“没错,我是没有权利。我如果有权利,她们根本就没有机会踏进齐家。” 冷冷的抛下一句话,像是对齐庆州的宣示,齐少骥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餐厅。 “你……”齐庆州颤抖的手指向齐少骥的背影,一口气窒住,双眉紧蹙,痛苦的将手捂向胸口。 “哎呀,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李妈急跑着两步,扶住齐庆州,大惊失色的呼喊着。 背后传来惊讶及凌乱的声音,齐少骥听得清楚,可是,强烈的恨意却让他无法回头,他必须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他必须忽略掉身后发生的一切。 楼上,沐惟惟的房间里,她趴在床上委屈的饮泣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涌出,**了被子和枕头。 惜惜坐在她的身边,一下下轻抚着她抽动的肩膀,心里酸酸的。眼前不断浮现着齐少骥邪魅而得意的脸,对他厌恶也就多了一分。 “姐姐,不要哭了。本来早上情绪才刚刚好一点,这又……小心把身体哭坏了。”沐惜惜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嫁进齐家,原本,她是那么快乐的一个人,现在却要每天以泪洗面,从昨天的婚礼到今天的早餐,她柔弱的承受着齐少骥的侮辱。 难道说,这就是嫁入豪门的代价吗? “惜惜……惜惜,我难过啊!”惜惜的话让沐惟惟更觉心酸,她坐起来,一下子扑进妹妹的怀里,哭得更加厉害。 “姐姐,你不要害怕。下次,那个齐少骥再针对你,你就让姐夫出面,怎么说,他都是姐夫的儿子,我不相信,姐夫管不了他。你越是软弱,他越是欺负你的。”惜惜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忍气吞声,那个齐少骥又凭什么那嚣张! “惜惜,你不懂,有些事情……唉……”沐惟惟很为难,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笃笃’门被轻轻的敲响,推门而入的是齐庆州。 他在李妈的服侍下吃了药,顺了气,此刻也恢复如常了。 见进来的是齐庆州,沐惟惟仓促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以掩饰她的伤心。 “惟惟,你还好吧?”小小的动作并没有逃过齐庆州的眼睛,他几步走到沐惟惟的身边,握着她的手,疼惜的打量着她。 “庆州,我……我没事。” “唉,惟惟,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那个逆子,我狠狠的训斥了他,你不要伤心了。”齐庆州把沐惟惟拥入怀中,柔声安慰着。 沐惜惜只觉得自己留下来多余,急忙移开视线,“姐姐,姐夫,你们聊,我去上学了。” “噢,惜惜,我派车送你吧!” “不用了,姐夫,我坐公车很方便的。”不等齐庆州和沐惟惟开口,惜惜便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出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