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已!只有经过的人,才朝这些椅子上瞄上一眼,视线,也会快速地转开,满面笑容地,望着那些上位者——英雄,是用来敬仰的、缅怀的!可上位者,却是需要巴结的。 于其,他们用这些时间来,敬仰、来缅怀这些已经不在场的英雄,倒不如借这些英雄的盛宴,来巴结一下,对自己真正有用的人! 而不论是开心的帝王,正在接受着恭贺的重臣,似乎都已经忘记了,那些曾为朱子国的荣誉而流血奋战的英雄们! 郑妮望着那些人的醉态、丑态,再想想不知道身在何处的苏暖,以及那些小组长们,不由地叹息一声: “哎, 好无聊啊!” 郑妮,刑部郑尚书的大女儿,她十四、五岁的年纪,玉立亭亭,虽然年龄尚幼,身段也没有完全长开,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此时,她望着这些个重臣、大臣们,杯盏交错,再看看呆呆地坐着的同学们,郁闷地翻了翻白眼—— 是啊,就两个字,无聊! 名义上,他们是英雄,是改变了朱子国命运的人。可事实上的呢?在场的这些人眼里,全部都看向对自己有用的人,甚至没有人,往他们的身上,扫过一眼! 似乎,在这场宴会上,他们这些在某一程度改变了朱子国命运的人,倒成了陪衬,成了多余! 听了郑妮的话,一侧的郑强也微微地冷笑了一下: “是啊,若不是因为苏暖大大和组长他们不在,我才懒得理这些人!” 郑强,今年十六岁了,是郑妮的堂兄,一门两个废柴,郑家,曾经是帝-都之中,最大的笑柄,而今,两人出人头地,皆成了令人瞩目的存在。 可就因为有了这番历练,郑强的性格,则更加沉稳,小小年纪,便有了大家之风,此时,他有些厌恶地望着这些个重臣们的嘴脸,只觉得十分的不屑! 听了两个人的话,一侧的赵趋连忙低下头去,低声说道: “哎,你们别再说了,我们来,是代替苏暖大大他们来参加订功宴的,可不是来发牢骚的,若是我们说错了什么话,到时,替他们落下了话柄,那可就不好了!” 赵趋,赵王的世子。今年十四,年纪虽小,可因为长在王室之家,所以,对于人情世故,有更深的一层体会! 听了赵趋的话,一侧的许明说话了: “是啊,我们听赵趋的吧……横竖只是应付一下子,现在,没有人理我们,我们也可以借机离开了!” 一听到可以走,郑妮的眸子里,立刻放了光: “好啊,好啊,我们现在就溜,行不?” 郑妮一听,嘟着嘴: “哥,你去,告诉那个谁一声,就说我们要走了!” “不妥!” 郑妮的话才一说完,赵趋就摇了摇头。他想了想,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郑妮,这事你出马比较好一些,你去告诉你父亲,就说闷了,要和同学们一起回去了……记得,要用撒娇的语气说——” 越王是王,向来被帝王被帝王所忌,这等场面更不方便出面。可是,郑妮的父亲,却是帝王身边的亲信,这话由他来说,最是方便!而这话由他最宠爱的女儿来传达,更是顺理成章! 是的,他们怎么会忘记,这些上位者,上来是严苛等错,宽容封功的主儿呢! 听了赵趋的话,郑妮撇了撇嘴: “切,拿我们来做花瓶,现在,做完了,我们退场,有什么不对的?” 听到郑妮的声音高了些,一边的郑强眸子里的眸色更深了些,他低叱道: “妹妹,别吵,听赵趋的!” 看到郑妮满脸的不服气和不妥协,郑强暗中叹了口气,他伸手拉了一下正对赵趋吹胡子瞪眼的郑妮,慢声细语地说道: “妹妹,我们这次立了大功,出了风头,已经很多人看不过眼——这个,你明白的?你若再不知道低调,他们不会说你不懂道理,而会说我们这些同学们没有教养,到时,被人传得我们专横跋扈的,岂不是白费了苏暖大大教导我们的一番苦心?” 郑强不愧是郑妮的哥哥,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郑强的话一说完,郑妮立马说道: “我们绝对不能给苏暖大大丢脸!” 这边说着,郑妮的视线也收了回来,拍着心口,信誓旦旦地说道:“而且,我们还要替她争气!” 郑强心里一松,微笑起来: “我就知道,我的妹妹最是通情达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