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仓促,也走的隐蔽,你上哪儿打听我的下落? 不管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总归你还是来了。 冉雪定定看着那一双黑亮的眸子,笑颜如花。 哑女被眼前这狐狸一样的女人笑的有些不自然,冷若冰霜的一张脸,竟也微微有些泛红。眼前人呵气如兰,温热的湿气就在她鼻下。她想了想抓起冉雪的手,低头在她的掌中,写了两个字:帮你。 冉雪微微一愣,你是来帮我的? 哑女点点头。 冉雪苦涩一笑,我来这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何必来趟这趟浑水呢?富察尔泰不比庸王,他的城府极深,做事谨慎小心。我来了这么久,他一直防备着我,从未踏足我房门半步。我就是想要接近他,都难。 别说你一个小哑巴,就算你不是小哑巴,你也近不了他的身。 哑女眸子微紧,一道寒光自那双眼中射出,忽而就有些不高兴起来。 冉雪见她如此,暗暗一笑,既然来了,你陪着我,我也不会太无聊了。也不用整日的画了又涂,涂了又想。 哑女一怔,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可她也是下定了决心的,就是要与她一起,哪怕前路艰难,生死难料。 九月末的京都已经秋意浓重,方进忠花费了不少银子,才将方建从绍仝的手中捞出来。 绍仝原本不想放人,奈何前有张书礼说情,后有公主授意,他便迫不得已这才放了人。 自觉对不起那受害的女子,想要聊表歉意。可奇怪的是,那女子竟没有更过激的行为,反而坦然接受了方进忠塞给她的银钱赔偿。 方建惹了这事,消停了不少日子。等事情过去之后,色心又起,四处搜寻可以下手的目标。 方建有个习惯,每月总要约了二三狐朋狗友一起,到了京郊的护城河一带游玩个半日。晚间就在护城河边寻一家船舫,吃些河鲜,听个小曲儿。若是有看中的美人,就是生拉硬扯的也要将人玩弄一番,事后给些银钱了事。 上一次,遇上个不怕死的女人,告到了京都,是他倒霉。可现在这里是京都地界,是他爹布政使的地盘,所以他便有恃无恐,无法无天。 白日,方建玩的累了,晚间的时候,照例去了船舫,酒足饭饱之后颇为失望。目及几个船舫,都没有能入眼的歌女。正待他要扫兴而归之时,忽的眸子一亮,盯着河边的一女子目不转睛。 他匆匆跳下了船舫,走近河边女子问道,哟,这位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这河边,太危险了。 女子羞涩一笑,奴家是来长安寻亲的。今日刚到长安,人生地不熟,一时迷了路。不想天色已晚,无处可去。 女子说的楚楚可怜,惹人怜爱。方建心中却是大为兴奋。一个外来女子,又无亲无故,长的还十分标志。他向来不喜青楼里的那些女子,只懂得曲意逢迎。他就是喜欢这种良家妇女,一来干净,二来还十分矜持。 让他充满了一种征服的欲望。 当下他就打定了主意,这女人今夜,他是要定了。 姑娘,在下姓方名建,我爹是布政使,你要是想寻人,我倒是可以帮一帮姑娘。方建讨好道。 女子一听,面上一喜,真的?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羞怯的低着头。我与公子非亲非故,怎好劳烦公子。 她这番举动,让方建更是心痒难耐,越发想要得到她。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能够帮到姑娘,才是我的荣幸呢!现在这天也黑了,姑娘一个人怕是不安全,不如我陪姑娘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我爹是京都大官,寻常歹人绝不敢来伤我。姑娘与我一起定会很安全的。方建说着,朝船舫上的二三狐朋狗友使了个眼色。 这些人自然明白,全都不怀好意的一笑,识趣儿的不再跟上。 方建领着女子往河前更为偏僻之处而去,走了好一会儿,女子越走越觉得不对劲,面色担忧的问道,方公子,这条路怎么越发偏僻了? 方建咧嘴一笑,我带你走的是近路,是偏僻了些。 女子点点头,仍旧惶恐,这里四下无人,奴家有些害怕。 姑娘不必害怕,本公子不是在你身边么,有什么可怕的?方建回头看了一眼,只能远远看到船舫上的灯火。 月色凉薄如雾,周边的草木又十分茂盛,此处根本再无第三个人。方建见时机成熟,也不在假惺惺的伪装什么好人,立刻露出本性来。 他一把抓住女子,淫、邪一笑,这地方无人打扰,正全了你我的好事。小娘子放心,本公子一会儿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要钱,本公子有的是,只要你乖乖听话,还寻什么亲啊! 说完,就要对着女子的唇瓣亲下去。谁知这女子力气极大,将方建推开了数步距离。接着转身就跑,口中还不断大声嚷嚷着救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