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手滑,烟盒从手里脱落,傅斯朗眼疾手快接住,小心翼翼地护着。 季暖手足无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傅斯朗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无奈问:“偷偷抽烟?” 季暖否认:“没有!” 打死不承认自己有这个心。 傅斯朗为了确认她话的真实性,打开烟盒查看,眼尖的季暖看到烟上的logo和自己见底的甜烟一样,夺过烟盒,吐槽道:“傅斯朗你是人吗?自己不会买啊!” 他摸了摸鼻子,悻悻说:“顺手放的。” 其实是为了让她少抽烟,打算藏起来,又怕她翻出来,干脆放自己烟盒里。 季暖抽出一支,拿过打火机走到阳台,警告他说:“你理亏,不许烦我。” 找不到理由劝阻女人,只见她娴熟点上,倚靠着墙吞云吐雾,好生潇洒。 傅斯朗把烟盒放回去,走到她身边,缄默片刻,放柔声音劝道:“暖暖,我们把烟戒了好不好?” “唔——”季暖犹豫,她觉得有点难,拒绝说:“不行。” 傅斯朗不敢用强硬的口吻命令她。 心有无奈,同她靠在墙边,望着远处蔚蓝的天空。 在她抽完一口,他顺其自然捻住烟头,含到唇边抽了一口。 季暖手里一空,以为他要丢掉她的烟,抬眸看到他隐在云雾后的俊美侧脸,直击她心底,不免看得有些痴。 虽然想法不太好,但是吞云吐雾有着几分颓丧的傅斯朗踩中了她某种性.癖。 他又抽了一口,才递给她。 季暖微微挑眉,也不嫌弃,掸了掸烟灰。 双唇咬住,吸一口过了嘴,吐出。 傅斯朗闲散笑说:“当吸管啊,还咬。” 季暖喝东西有习惯咬吸管,这会也是下意识的行为,被他指出后,嗔了眼:“要你管。” 傅斯朗:“我可不敢。”接过烟抽了两口。 一根烟就被两人分完,季暖都没抽到五口,大部分是傅斯朗抽的。 季暖抱怨:“你不是拿了我半盒烟,不会自己点一根?” 傅斯朗不是真的想抽烟,只是暂时没想到更好的方法劝她,只能跟着一块抽。 他从墙上起身。 站到她跟前,弯腰捧住她的脸,笑说:“尝一下。” 接着吻住她粉嫩的双唇。 季暖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撬开她的贝齿,缠着她的舌尖,似乎真的要尝她味蕾上的甜味。 以为只是亲一下,他手脚开始不老实。 季暖压住衣角,缩着身子,喘着气说:“等会还要出门,你别乱来。” 傅斯朗又亲了亲她镀了层水光的唇,“乖一点,一会儿就好。” 而他亲了又亲,当吻蔓延到耳后她推开他,捂住耳朵不满说:“等会要扎头发!” 傅斯朗讪笑,“行吧,晚上再说。” 季暖冷下脸,说道:“你要是不想住你家,我过去住。” 把自己的小窝让给他还不行?! 傅斯朗则误解了,问:“你想换个地方?” 季暖:“你这个理解能力怎么做翻译官的?” 傅斯朗一本正经:“我们译者讲究‘信达雅’,一般语言方面都讲究准确且……” 季暖打住:“傅斯朗你别整天给我说歪理。” 翻译官们要知道他玩这套,一定严肃批评他祸害翻译界的名声。 他勾唇一笑,“总之,你别想赶我走。” 季暖环住他腰身,“我也没说赶你走,是希望你有个健康的生活习惯。” 男人文雅都是对外的,她很明显的暗示得到的回答露骨又撩拨人。 傅斯朗:“小孩,工作日比周末少吧?” 季暖松手,走到屋子里,憋不住冷笑骂了句:“狗男人。” 每天她赖床不愿上班,傅斯朗则能一早去健身房锻炼,回来催她起来,真的是因为她锻炼太少了? 傅斯朗抱手靠在玻璃门沿笑着目送她出房间。 季暖在和泱泱约定好的时间出门。 当泱泱坐在副驾驶看到前边并肩走来的两人,忍不住问魏可晋:“老魏,最近暖暖和傅哥关系不错啊。” 似乎已经知道真相的魏可晋抿唇不知如何作答,最好乱找了说辞,“邻居之间能坏到哪,再说了,我们还认识,算半个朋友。” 泱泱认同点头:“也是。” 感叹说:“其实吧,我挺想暖暖找到一个体贴她的人,至今听到她和我提到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