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 叶寒双手奉上,将一个紫檀小木盒递了过去,“为表歉意,我们紫炎山庄奉上薄礼,算作是令徒的赔偿,义母也很是无奈,毕竟各大宗门只见的恩怨我们也不好插手。” 牧逸只是略微扫了一眼那个木盒就将视线挪开,也没有为难小辈的意思,表现出兴致缺缺的意思,谢念在紫炎山庄出事紫炎山庄方面是注定当个哑巴,谁也不想招惹的样子,他又何必强人所难,本就是他们的恩怨,自是自家人找回场子。 叶寒识趣的靠退,在牧逸的允许下,徐芳树和陆行也跟着走了出去。 叶寒面露羞愧,“叶寒无能,这件事也未能插手。听闻贵派小师弟已经醒了过来,不知我可否去看一看。” 陆行笑了笑,“这件事本就与紫炎山庄无关,叶姑娘不必如此。” 几人一起走到了谢念的厢房门前,轻轻推开了门,绕过珠帘走到床前,徐芳树和陆行一齐变了脸色。两人看着敞开的窗户,,徐芳树猛地冲了过去,站在窗口向外探视,单手扶着窗沿,木制窗沿瞬间成了细碎的木屑,徐芳树气急,“这狗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省心,平时也就算了,他现在脑子不好,能去哪?!!” 陆行也有些头疼,叶寒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通过徐芳树的只言片语他就知道那个叫谢念的仙友八成身体有恙,否则也不会让他们有这种反应。 通知了牧逸,叶寒也带着她在紫炎山庄交好的人一起寻找,然而此时的谢念完全没意识到一群人为他急昏了头。谢念失忆,恰巧在这个众门派集聚的地方,不乏恨他入骨之人,他又受了伤,出了客栈意味着源源不断地危险。 可偏偏谢念的运气也不是很好,刚好遇上了那个偷袭他的人,谢念被挡住了去路。 那人恶狠狠的盯着他,如狼似虎,眼睛泛着赤红的光,自从谢念出事他就被宗门长老骂了一顿,警告他在紫炎山庄不许对谢念动手。 笑话,他一个小崽子可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那些活成了精的人可就是心惊胆战了,修仙界五大散仙,牧逸名列其一,甚至有可能更甚千影阁阁老,在人家师傅的眼皮子底下伤了他的亲传弟子,要知道当初在天离门,面对一众逼迫,人家可是没有半分忌惮的无差别打压。 谢念可以除,但绝不能是他们,一切也只能避开明面上的交锋。 那位弟子如何甘心,可偏偏谢念命大,上次帮助他一起的师兄实则帮他,但也阻了他的行动,本来想把所有的雷符扔过去让他身死道消,但被一众师兄拦了下来,伤他可以,但要了谢念的命他们可没有那个胆子。 那人直接祭出长剑朝着谢念刺了过去,他也是金丹初期,并且谢念本就受了伤,完全有一战之力,完全不顾命的打法,那是对谢念刻入骨髓的痛恨。 谢念被他纠缠的莫名,转着身子躲过了几次功击,见对方的反应也是死了心要他的命,手指驱动,一柄通体冰凉的长剑就出现在谢念的手中,谢念晃了晃眼神,因为晃了心神差点被对方击中,步伐有些凌乱的朝着旁边一躲。 “长钧……” 长钧似乎很是激动,发出低低的长鸣,剑身不断的嗡动,渐渐的发出了浅淡的金色的光泽,一层层的萦绕在剑体之上。 “是你啊老伙计。” 长钧“嗡”了一声。 谢念挥舞着长钧,劈刺挑击渐渐的与长钧适应起来,右侧的胸口很快也被鲜血侵染,湿了大半块衣衫,伤口被撕裂,谢念仿若伤的不是自己似的,继续问,“融灵呢?” 长钧尖锐的长鸣,剑势高亢,直接将对方击退在几尺之外,剑身微微颤抖,似乎颇为激动,似在控诉谢念这个喜新厌旧的渣男。 谢念的眼中明显带着笑意,“你们又怎么了?融灵惹到你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后就感受不到你们的存在了,身体素质似乎也跟不上,倒像个凡人似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彷佛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似的,而且他还莫名多出来一个师尊,这就很操蛋了。长钧剑上的气势明明灭灭,谢念的脸色也接连跟着变化, 谢念用手指敲击剑身,铮然一响,谢念转身就走。那人感觉受到侮辱,提着剑喝道:“谢念,我们再战!” 谢念几乎半个身子被血侵染,手臂上被雷符轰炸出来的伤口,以及自己挖的伤口齐齐崩裂,左侧的身子让人看着心惊胆战,谢念的眼神却是薄凉的,侧过身子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你看来还没认清事实,我放过你,难道你还要撞枪口上找死?” 那人憋得脸色通红,“我必杀你!” 谢念淡淡的“哦”了一声,“那你可要努力了。” 此时的谢念明明不如以前那般爱嘴炮伤人,但说起话来却更让人恨得牙痒痒,眼神淡漠让人有一种自己是什么底层垃圾一般,配不上他的正视一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