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吗?” 侍从俯下身,讷讷道:“没有……我们带来的人都说那道结界设置得非常巧妙,强行破开一定会留下痕迹……” 一群废物! 王子又激动地咳嗽起来。 鼻尖传来甜腻的香气,让咳嗽声更加剧烈。 “南边的商队呢?”他忍着不适,压抑着情绪看向侍从,“都过去两个多月了,别告诉我还没消息。” 这次侍从终于松了口气,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商队已经进城,您要的东西马上就能送到。” 总算是有个好消息。 威廉姆王子用手帕捂住口鼻,恨恨看了眼破败的玫瑰园。 快了,就快了…… 再过不久,他就可以不用忍受这股恼人的花香了。 *** 奥路菲欧斯的书房内,两方还在对峙。 “红玫瑰骑士不会是一个人,他至少有一个,或者数个帮手。” “那个人……是薇娜,对不对?” 面对坎蒂丝的质问,青年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坎蒂丝上前一步:“公爵晕倒那天,你和薇娜都在场。她不可能不知道是你攻击了公爵,是她帮你隐瞒了。” 奥路菲欧斯漠然地闭上眼。 “还有那几个贵族……你一个人要怎么在引开侍卫的同时完成刺杀?你做不到!”坎蒂丝被他的态度激怒,双手重重拍在书桌上,“不要再装傻了!” “噼啦——” 一声脆响,原本就布满裂痕的剑刃直接被震碎。 坎蒂丝:………… 大意了,忘记这里还有个易碎品…… 对上奥路菲欧斯震惊的视线,她心中的小火苗“唰”的一下就被摁灭了。 沉默许久,她终于讷讷开口:“……这把剑,很贵吗?” 她的小金库还比较充裕……要赔也是可以的。 奥路菲欧斯点点头:“是我们家代代相传的宝剑。是赫拉曼一世赐予初代卢布鲁姆公爵的信物,象征着王室对公爵的信任。” 坎蒂丝倒吸一口凉气。 路西恩吹了声口哨,以此表达自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快乐。 青年看了眼小脸煞白的少女,垂下眼睫不在意道:“碎了就碎了吧。如果不是‘它’告诉我,这把剑只会是个挂在墙上的装饰品。” 坎蒂丝立刻捉到关键词:“你说‘它’……昨天附在你身上的黑雾,你知道是什么吗?” 奥路菲欧斯支着太阳穴,疲惫地摇摇头:“我不知道……一开始我以为那只是我臆想出的声音,因为除了我,谁都没听到过……直到后来按照‘它’的指引,真的找到了这把剑。我才相信‘它’是真实存在的。” 他将自己关于“井”的记忆全盘托出,总结道:“一共听到过三次,第一次是十岁的时候。当时兄……艾伯里恩和薇洁阿格妮亚都离开了,我很寂寞,就跑到我们常玩的地点看看,结果听到了‘它’的声音。” 青年的语气非常冷静,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第二次是我十三岁的时候。当时我发现父亲在外面养了情人,于是告诉了母亲。” “我原本是打算给父亲一个警告,可他却在被发现时选择跳窗逃跑……结果也是碰巧,一般从二层跳下去最多摔断腿,他却摔断了脖子。” 坎蒂丝只觉得头皮一麻,感同身受似的摸摸自己的后颈。 她想起刚来这所宅邸的第一天,艾伯并不知道她已经来到王都,还想跳窗出去找她的时候。 奥路菲欧斯当时的反应非常大,不顾还有外人在就把艾伯骂了个狗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