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就算新皇来了,也不可。 葛终南抬手摸了摸脑后勺,喃喃的自然自语,道:厉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厉长生一步步走进黑暗的房间,里面只有一盏烛灯,四下里窗户封死,根本无法逃窜。 有个白衣人影,狼狈不堪的被五花大绑着,就丢在房间的最里面。 厉长生走进去,站定在那白衣人影跟前,止不住呵呵的笑了出声来。 这场景,当真是似曾相识啊。 厉长生垂眼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康下泉,道:昔日七国会盟之时,仿佛就是这么个模样,是也不是? 当时康下泉被孟云深绑来,的确也是这般被绑着的模样。 康下泉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只能用一双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厉长生。 厉长生露出一个冷笑,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了你吗? 唔唔! 康下泉仍是说不出来话,但他的表情足以说明,他根本不害怕厉长生,反而底气十足。 是啊厉长生叹息一声,道:你是小白的亲生父亲,按理来说,我不应该伤害你的。若是我真的这么做了,小白该有多伤心? 康下泉听了厉长生的话,脸上表情变得狰狞,他仿佛在笑。 厉长生转锋一转,眼睛微眯,道:但如今,你已经伤透了小白的心,我留你在这世间,还有什么用处? 唔唔! 康下泉的表情略微变化,仍是狰狞的,却隐隐有些个恐惧之感。 厉长生笑着说:你现在很不甘心罢?只差一点点,你就能讨回你想要的一切,然而现在你却是阶下囚,一无所有 康下泉死命的挣扎了起来,他被厉长生的话激怒,目光阴毒的死死盯在厉长生的身上。 厉长生笑的反而更欢心,道:想知道你的脸,发生了什么吗? 他说着,一步步走近康下泉。 康下泉也不知道厉长生拿出了什么,反正有湿润的东西在他脸上抹了两下。 随即厉长生又将镜鉴放在了康下泉的面前。 唔! 康下泉脸上的粉底被擦掉,本来的容貌终于展现了出来,果然与荆白玉着实相似。然而现在那些满朝文武根本无法看到。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割花你的脸吗? 厉长生笑的十分温暖,道:本来想用些简单粗暴的办法,直接割花你的脸,这样一来,你就算是出现在满朝文武面前,也毫无说服力。 但是厉长生并没有这般做,不是厉长生不忍下手,而是如此一来还有什么意思? 镜鉴之中,康下泉眼看着自己的脸,表情越发的诡异,越发的扭曲,他喊叫不出,眼珠子却已经快要挣脱而出,血丝膨胀的几乎要爆裂开来。 瞧瞧,还是现在更有意思,不是吗?厉长生笑着说:都说长痛不如短痛。想要折磨一个人,如何能给他一刀痛快的死法?自然是慢慢的折磨他才好,让他看到无限的希望,却在希望的边缘,狠狠的将他打倒在地 随着厉长生的每一个字,康下泉眼中的血丝便多一分。如果眼下康下泉并没有被束缚着,他一定会立刻冲向厉长生,与他同归于尽,拉着他下地狱。 厉长生笑的风轻云淡,道:就是这样的表情,我已经等了许久。你让小白多痛苦,我便要让你百倍千倍的偿还。 唔! 康下泉努力的嘶喊,但只能发出短促的单音。 虽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厉长生可以大体想象,定然是一些无聊的咒骂罢了。 康下泉骂的越狠,心中越是愤怒,厉长生便越欢心,这就是他想要的。 厉长生笑着说:如今,小白已经是新皇了。若是留你在这世上,日后还不知你要如何折磨于他。 康下泉的眸子猛的一缩,不敢置信的看着厉长生,他隐隐约约似乎想到了厉长生下一步的作法。 康下泉开始拼命的摇头,拼命的往后缩去,仿佛厉长生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厉长生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来,道:这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 厉长生在来之前,去见过了一个人。这个人便是荆白玉的师父,冯陟厘。 冯陟厘医术高明,就没有他医不活的人。而在遇到厉长生和荆白玉之前,冯陟厘从不给旁人医病,相对于医病来说,他更喜欢研究毒物。 厉长生请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