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所致,其实乃是她汗腺发达,天气闷热,走两步便汗流浃背,阴透衫子,瞧上去着实不雅观。 不只是不雅这一点子,这冯夫人还有一点致命问题,便是体味颇重,俗称有些狐臭。 好端端一娇俏美人,近前一闻臭不可忍,这如何能行? 平日里皇上临幸冯夫人,冯夫人都要提前着宫人将整个宫殿用香薰得透透的,才好掩盖了她身上异味儿。 皇上几次提出叫冯夫人莫要弄这般多香粉,闻着头疼,但冯夫人也只是口头上答应,不敢停了香粉。 这狐臭乃是秘密,绝不敢叫皇上知晓。 厉长生十拿九稳,道:娘娘,小臣这止汗香体膏倒是管用,不放请娘娘一试。只需涂抹于易出汗之处,便可有成效。 这香奈儿蔚蓝系列香体止汗膏,其实是男士止汗膏,与同名香水蔚蓝男香是一个味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蔚蓝香水味道其实许多女性皆是喜欢,没有不可用一说。 而且男士止汗膏,相对比女士止汗膏来说,效果更强。 这止汗膏呈现半透明膏体质地,涂抹顺滑,有略微清凉之感。虽然不可能使用之后一点汗液不出,但可大大提高清爽质感,盛夏闷热之时最为适用。 尤其可防止出汗导致的衣服汗渍不雅。 冯夫人如今最大的困扰便是如此,听厉长生这般一说,竟是隐隐心动起来。 厉长生这一手投其所好,果真用的甚妙。 冯夫人接过止汗膏,道:你送予我这般稀罕顽意,莫不是有求于我?不妨一口气说了,也免得我问东问西。 厉长生笑道:娘娘料事如神,小臣也不好犹豫不言。 厉长生这次前来,自然是为了小太子之事情,冯夫人一听便笑了,道:你叫我帮助太子?你可知道,我与皇后向来不对付? 厉长生道:自然是知晓的。只是这事儿乃是太子殿下的事情,与皇后并无干系。 怎么没干系。冯夫人道:太子一直养在皇后身边,我若帮了太子,岂非为皇后做了嫁衣? 厉长生笑道:娘娘此言差矣,如何能这般想得不通透? 怎么的?冯夫人气笑了,道:你还要说教于我? 小臣不敢。厉长生道:娘娘可曾听闻,前些日子皇后寻了太医备孕一事? 自然听说了。冯夫人道。 厉长生道:这便是了。小太子虽亲近皇后,但终归不是皇后亲生的。若是但凡有个机会,便是皇后不想生个皇子,可皇后那一族族人,能叫皇后不生?就是为了家族,皇后也是要拼了命再生个亲儿子的。 是这个道理。冯夫人冷笑一声,道:皇后也是个糊涂的,有了太子傍身,她还求个什么,太子殿下又亲近于她,还有甚么不满意不知足的? 厉长生无有多言,但人心便是如此,得不到就是最想要的,一旦到手哪里还有珍惜之意,只会贪婪着更多,直到终有一日,竹篮打水,万事一场空 厉长生继续道:若是此时冯夫人肯助力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无有不感激涕零之理。冯夫人乃是聪慧之人,可愿赌此一遭? 冯夫人略有沉吟,随即爽快道:你且回去等着我的消息便可,这事儿旁人不敢应你,我倒是敢给你爽快话。 厉长生辞过冯夫人,便直接返回太子宫中。正巧了,小太子荆白玉方骑射回来,累得小脸红扑扑,额头上还滚着汗珠子。 厉长生上前,拿了帕子递给荆白玉,道:太子殿下辛苦了,冯夫人那面已然说妥,这办宴席的事儿,决计是跑不得的。 真的?!小太子荆白玉欢喜不已,道:你用的什么法子,这般管用? 厉长生道:眼下这倒不是要紧事儿了,要紧的是那谋主孟云深。 孟云深?荆白玉可无有忘了孟云深此人,厉长生说是要拉拢。若是真将孟云深拉拢过来,可算是折断了陵川王的左膀右臂,不可谓不阴险。 厉长生道:不如太子便趁着这次主办筵席的机会,阴一阴那谋主孟云深,也好趁机分裂一番他与陵川王两人之间的感情。 这荆白玉年纪还小,全然赶不上厉长生的思维,不知他在想些个什么。 厉长生一副老谋深算模样,道:太子试想一二,若是孟云深替太子您做事,那陵川王可会生气着恼? 可那孟云深为何会为我做事?他决计是不愿的。荆白玉擦了热汗,抱起他今日的新宠兔子顽偶,扒拉了这兔子顽偶的大耳朵,一脸的不解。 厉长生眯了眯眼,付之一笑,道:这事儿可由不得他挑肥拣瘦。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