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么一直看着我?”苏雁儿含笑说道,随后又羞涩地微垂着头。 宋子卿多饮了几杯酒,便没有平日里那般端正守礼了,他直直地看着她,笑道:“你今日这身打扮倒是比平时更好,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苏雁儿羞嗔了他一眼,柔柔说道:“爷你可是醉了?往常你可不说这些哄人假话的。” 宋子卿看着她似嗔非嗔的神色,心中不由一动,随后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上去,两人一同倒入帐中。 一件鹅黄色的纱衣挂在床沿,随后被震落在地上,进入温庭姝的眼帘,温庭姝呼吸一滞,脸上瞬间红了个彻底,身处黑暗之中,身后人的气息愈发明显得让人无法忽略,明明不是她行事,她却羞愧得瑟瑟发抖。 她闭上眼,拼命的去忽视身旁的一切,然而无法忽视。 她仿佛被人关在一个黑暗的箱笼里,挣脱不开,只能瑟缩成一团,然后这箱笼被人用力摇晃,颠来倒去,外头是男人女人的声音,哼哼唧唧,如同狂蜂浪蝶,在她耳边萦绕不去,她感觉到头晕目眩,拼命忍住作呕的感觉。 就在这时,耳畔的喘息声令她猛地回归现实,温庭姝有一瞬间感到茫然,像是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 直到江宴的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抚向她的面颊,然后指腹轻轻抚着她的唇瓣,萦绕在耳边的喘息有些急促,温庭姝的心跳受到鼓动,不由得剧烈跳动起来,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甚至不敢动一动身子。 她整个人被扳过去对面着江宴,黑暗之中,他的目光显得很璀璨很深邃,他缓缓靠近,唇轻轻贴上她的唇,然后离开些许。 温庭姝像是被惊到一般,不知做何反应,只是呆呆地凝望着他。 江宴被她的反应弄得低低一笑,手捧着她的后脑,在温庭姝微愕的目光之下,再次吻了上去,这次不再像刚刚那般蜻蜓点水,他的手缓缓滑下握住她的手,热情地吻着她。 头脱离掌控的温庭姝原本可以躲避江宴的亲吻,然而她感觉脑子晕乎乎的,周围一切声响都听不见了,浑身发软无力,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被动承受他的掠夺。 这还只是简单的亲吻。江宴从她唇上移开些许,手轻抚着她的后颈肌肤,仗着上头闹出的大动静,他在她唇边低声呢喃:“……不喜欢的话……便推开我……” 江宴握着她的手放在胸膛上,等待她推开自己。 然而温庭姝脑子此刻全都是他刚才那个温柔的亲吻,她的手渐渐握紧,想要推开他,却莫名地舍不下他这份温柔,尤其是在自己的夫君在与她人云浓雨腻时,她内心竟升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 就在她这犹豫出神的片霎,江宴将她揽入怀中,再次俯首深深吻住她的唇。 直到感觉她快喘不过气来,又恰巧上面的动静霎时平息,江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温庭姝头抵在他的怀中,待喘匀气,意识恢复清醒之后,她才升起一股强烈的懊恼,她究竟做了什么?她僵着身子,不敢抬起头去看江宴此刻的神色。 “爷,我突然有件事很是好奇。” 上方忽然传来苏雁儿娇懒无力的声音。 “嗯,你问。”宋子卿声音有些哑,声音带着些许宠溺。 “我看少奶奶平日里端庄守礼,难不成在床上也是这般?”苏雁儿笑问,宋子卿平日里重规矩,她若问这种涉狎的问题肯定会引起他的不满,但此刻他领略完一番软玉温香,对她便多了几分纵容。 温庭姝听闻苏雁儿竟说出如此不合礼数的话来,脸一红,内心很是不悦,对于温庭姝而言,行房一事无比的隐私,是不可与外人谈及的,她十分害怕宋子卿会接苏雁儿的话,说一些令人难堪的话让江宴听去。 “雁儿,不可这般没规矩。”宋子卿斥责了她一番,但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