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西家。因为在西吉的记忆里,西家根本就没有西信说的那么安分守己,这次的事情多半也是他们瞎编的,为了就是求夜王的一个名号,之后任他们为所欲为。 想通了这点,西吉抬头看向西信,像是很纠结、犹豫,又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一般的仓皇,最后小声的说道:我,我有点害怕,我怕夜王。 西信看着明显在动摇的西吉,勾了勾唇角,走近他的身边,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没关系的,吉哥儿,你生的这般好看,他舍不得凶你的。你也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在夜王高兴的时候,说上一句便是了。想想家里母亲,还有对你一直很好的奶娘,你忍心让她们流落街头吗? 西吉闻言,脸上的纠结之色越发的深了。 见状,西信嘴角的弧度也大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雕细琢的玉佛,递到了西吉的手里,看着他温柔的道:这是临走之前母亲给我,说是让我见到你的时候交给你,让他保佑你平安。 西吉握着那玉佛,有些出神。这东西是西家主母的,他知道的。小的时候,原主也曾真心实意的将西家主母当成过自己的母亲,只是后来,他终究还是明白了,亲生母亲和养母之间是不同的。 见西吉已经差不多了,西信眼中志在必得的光芒越发的强盛,再从怀里掏出另一个盒子,递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说道:这是我离开之前,父亲交给我的,说是你生母的遗物,这些年他一直带在身上,就是为了能够睹物思人。将你送来,他也是逼不得已,还望你不要生他的气。 西吉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显得灰尘仆仆的盒子,颤抖着嘴唇接了过来,拿到手里摩擦,却不打开。半晌才像是承受不住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低声道:我会告诉夜王的。 西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极了,看着精神恍惚的西吉,也不多做停留,言语之间也不像来时的那般惆怅,反而透着一股压制不住的欣喜,对着西吉道:既然如此,那大哥我就先告辞了,静等吉哥儿你的好消息。 西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机械式的点了点头。 见状,西信也不在意,在碧江的引导下离开了这富丽堂皇的屋子。 直到离开这夜王府,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牌匾,他觉得自己这孤注一掷的决定是对的,他们西家很快就会有夜王府这面大旗了。 夜王听闻今日有西家人来过,因为上次他的吩咐,这次便没有人阻拦,直接将人放入了西吉的院落。 这几日西吉同自己冷战,夜王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只是他一时之间也没有理清楚头绪,便也没有管。如今得知西家来人,夜王也不知道怎得变得坐立不安起来,就连手上的公函,都有频频写错的迹象。 沉默的看着不知道是今日毁掉的第几份公函,夜王的眸色暗了暗,脸色看起来十分不悦。 旁边的侍从左右观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劝道:大人若是今日身体不适,不若早些回去休息,以免公子担心。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夜王便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觉得夜王的目光让自己倍感压力。 只见夜王看了他好一会儿,终究那双薄唇轻启,淡淡的说道:你说的对,我是该早些回去了。 说罢,也不去管坐上的书函,站起身来便朝着外面走了去。 侍从木楞愣的看着夜王离开的背影,对于自己没有受到半点惩罚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可是很快,他便庆幸自己刚才劝诫夜王的时候,提的是西公子当借口,不然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成功。 这头的夜王并未觉得自己翘班有什么不妥,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只是在进门之前,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焦急,又放慢了脚步,整理了一下衣服,接着才故作镇定的走了进去。 进门之前还做足了准备,却在进门的时候,没有见到本该在软榻上发呆,玩弄宠物的人。 夜王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接着朝着周围伺候的丫鬟,有些不高兴的问道:公子呢? 见是夜王发问,那丫鬟回答得十分的谨慎,小心翼翼的道:公子在后面的院子里。 夜王闻言,挑了挑眉,越发的疑惑不解起来。那院子他晓得,只有一颗光秃秃的大树,并没有其他,平日里即使无事,西吉也不爱往那边去的,更何况是这种时候。 心下虽有疑惑,但是夜王的脚步却不停,在问清楚了西吉的方向所在之后,便大步的朝着他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还没有踏进院子,便看到了站在门边的绿茵和碧江两人,两人均是看向了院子的方向,眼神中含有十足的担忧。 当夜王走近,两人从猛然惊醒,在见到来人是夜王的时候,便想出声行礼,却被夜王阻止了。 夜王看着院子里那个坐在秋千上,身边卧着一条狗的西吉,不知道为何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