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赤身裸体被他摸了这么久,关月都没有现在臊得慌。 拿来套,偏着头递给他。 他没接,只淡淡地说:“戴上。” 他正衣着整齐,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关月只得从给他脱裤子开始。她何德何能一天之内脱两个男人的衣服,只可惜体验都不太好。 刚拉下裤子,硕大的欲望就弹出来,差点打着她脸颊,戴上套,她自觉地扶着他肩膀,跨到他身上。 孔渚云握住细腰,没让她往下坐,伸两指到小穴里抠弄,咕叽水响在安静的室内回荡,格外刺耳。 关月忍不住缩紧了甬道,夹着手指,轻摆着身体,欲拒还迎。 “坐下。”两手扶着她的腰,孔渚云轻轻地吩咐,脸上依旧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 他没脱t恤,关月一手揪着他衣服,一手扶着他的性器,在穴口研磨了两下,顶开蚌肉,缓缓往下坐。 全程,孔渚云都用他漆黑淡漠地眸子盯着关月的脸,那种教导主任在监考的严肃眼神,让关月觉得自己就是作弊被他当场抓到的学生,又羞又臊,脸烧得慌。 进到一半,她就受不了,甬道没有充分扩张,只有避孕套和少量淫液润滑,根本不足以让她顺利吃下去。 俯身趴在他肩头,她抖着屁股呻吟:“不行,太胀了,我疼!” 孔渚云也没有勉强,捏着她屁股,沉沉地问:“我该不该生气?” “唔……你,你明知道,殷瀚,跟你,啊,跟你不一样。” “哪不一样?”大掌往下压了一点点,硕大的菇头生生破开甬道。 “啊!啊!别,他是,gay啊!” “他是不是男的?” 关月大大的眼睛里蓄满生理泪水,嘴唇发颤,牙齿磕得咯咯响,抓紧了他的衣服,紧贴着他,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是……是……” “出门穿他送的衣服,回来穿着他的衣服,我该不该生气?” “该……该……唔……疼,我疼。”把脸埋进他脖颈,关月贴着他耳朵,又吟又喘。 温热的气息和娇媚的告饶,像细腻的触手,贴着他耳道一路蜿蜒抚上头顶,孔渚云再大的火气也经不住这绕指柔。 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关月马上又贴上来,柔软的乳在硬实的胸膛上挤得没了形状。 软玉温香在怀,他终于软了声调,“以后还敢么?” “不敢了不敢了。”边说着求饶的话,关月边抖着身体用力往下坐。 “嘶。别动。” 感觉到她颤抖得更厉害,孔渚云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探到她身前,拨开蚌肉,找到小红豆轻轻碾。 泪水从眼角滑落,关月仰着头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待稍稍匀过气来,低头咬住他肩膀,弓身猛地往下一坐,尽根而入。 孔渚云措手不及,粗喘一声,控制着力道,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他一手捏着她的腰不准她再乱动,一手轻轻摸着她脸颊。 “月月。” 关月躺在沙发上,紧闭着眼,满脸通红,眼睫挂泪,急促地喘息。 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控制着自己不动分毫,带着薄茧的大手温柔而缓慢地细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