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洪水猛兽想要一口气把池凛吞噬干净。 池凛轻声道:可是 我想。楼觅轻扣她的下巴,将她下巴抬高。 池凛没有再说话,沉默地接受了楼觅的决定。 楼觅滚烫的手掌能感觉到池凛喉咙吞咽的动作。 如果说以往的池凛是一只拥有獠牙,能够一口噬人的小野兽,那么现在,池凛就是臣服于主人手中的温顺烈犬。 这是种绝对压制。 这一刻她仿佛被池凛托举到了云端,她像是君王,池凛是她听话的臣子。 她确定这一刻,无论自己提出多过分的要求,池凛都不会拒绝。 你头发怎么湿漉漉的? 将台灯打开的时候,池凛眼睛被光突然一刺激,难受地眯起来。 楼觅眼疾手快,很快将灯罩转了个方向。 池凛坐在沙发上,双唇被碾得发红。 楼觅走过来摸了摸她脑袋,有点后悔自己一激动,做得太过分了。 将池凛身上被她弄乱的睡衣领子重新正好的时候,发现她头发还是湿的,已经将后背的衣服洇出了一片水迹。 池凛低着头,不言不语。 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楼觅担心池凛此生不会再搭理她了。 幸好,五秒之后池凛开了口: 我本想找你之后再回去吹干。 噢,是我耽误你了。来,我帮你吹。 楼觅真的去拿吹风机,拍了拍沙发,让池凛坐过来。 池凛坐下的时候有点犹豫。 一个坐沙发一个站沙发后面的姿势前不久两人才刚刚做过。 静音吹风机一开,风很劲,还是有点声音,池凛的头发被吹扬在空中,水汽消失到黑暗之处。 楼觅手指拨弄着她的长发,将她柔顺的长发分层吹干,特别注意和后脖子连接的部分,很容易吹不彻底。 疼吗?楼觅问她。 你是指 有没有扯到你头发。 没有。 楼觅追问一句:除了头发,还能是哪疼? 池凛后脑勺特别安静。 你这么听话,谁还好意思真的下手?刚才我都觉得自己是禽兽了。 池凛的后脑勺持续安静。 行了。楼觅将吹风机关闭,吹干了。 池凛:谢谢。 楼觅忽然明白了过来。 她刚才有点儿激动,池凛的嘴唇肯定被她弄疼了。 池凛想的是这个疼么 楼觅去自己的包里翻润唇膏递给池凛: 抱歉啊,第一次,没经验。涂点儿润唇膏,不然一会儿嘴唇该干裂了。 池凛接过润唇膏,看着,没立即用。 楼觅思索了一会儿,忽然又明白了。 唇膏不是全新的,她都已经用过了,这会儿直接给池凛,有强吻完继续讨便宜的嫌疑。 没毒。楼觅强撑着场面,硬忍着尴尬,尽显大方和控场能力。 池凛指尖粘了点儿,抹在唇上。 她只是不太会用现代的唇膏罢了。 头发吹好,池凛用手腕上的皮筋规规整整地将其梳好。 楼觅本以为她会扎铁胆丸子头,没想到是个高高的马尾。 你怎么扎这样的发型? 楼觅的问话让池凛略迟疑,认真问道: 难看么? 楼觅:怎么会难看?就是太可爱,让我忍不住又想亲你。 池凛: 见池凛窘迫,楼觅恶作剧的目的算是达到了,笑着说: 放心,我忍得住。不过有件事情我要知道真相,你得跟我说实话。 池凛如临大敌一般,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楼觅。 要不是脸上的潮红还尚未褪去,脖子上有一下片被楼觅放肆留下的痕迹出卖了她,此时的池凛一点都看不出来,刚被摁在墙上狠吻了那么久。 你和潭落是怎么回事?楼觅这次没有继续伪装情绪,而是很严肃地问池凛。 她想让池凛明白自己有多在意。 池凛说:就像你之前说的,我的确是想要在潭落身上找一些东西。 那后来找到了吗? 池凛摇摇头,自嘲道:没有。我推断我应该是被她欺骗了。 哦?怎么个欺骗法? 池凛察觉到了,潭落似乎知道她想要什么,故意在引她往某个地方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