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刑排长虽然没说话,但是他有点怀疑人生,他甚至觉得首长家有可能是监守自盗,或者是故弄玄虚,因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嫁妆和三千块钱。 可他刚一下楼,就被后娘追问:“刑排长,你看到了什么?查没查出来?”瞧这着急劲儿,等着给罗义定罪了。 刑排长很为难,脸色有点难看。 “你实话实说。”后娘又追问。 “看上去没有外来人作案的痕迹,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是出了内鬼。”刑排长道。其实他也是一语双关。 “老罗,你听听,是出了内鬼!”后娘叫道。 “你想说什么?只管说出来,别遮着挡着的,不知道以为你多贤惠呢?”罗义不客气的说。 “我想说,你今天来了,今天这家就丢东西。你没来之前,这么多年,这个院子就没丢过东西,你可以打听打听,老亲古邻的都在这。”后娘阴险的说道。 “不对啊,你说的可太不对,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刚才我哥问罗大叔要他娘的房子的房契,大叔就说丢了;我哥又朝罗大叔要他娘去世后给他留的东西,那是我哥他娘给他留的念想,罗大叔也说丢了,到你这你们家就什么都没丢呢?你俩到底是谁说了谎?”小木细声细气的插嘴说。 小木的话音一落,罗爹的脸出现了很多颜色,那叫一个难看。 小木的一番话,众人没有听不明白的。 “你是谁?我们家的事儿轮得到你插嘴?”罗日暖赶紧打岔,希望把话头插过去。 “你家的事儿和我没关系,但是你们全家联合起来欺负我哥就不行。”小木软软的说道,接着又笑道:“和尚头上这么大个虱子,你当谁都看不见,这不好。你瞎不等于大家都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人很不厚道的笑了。 接着王建强进来了,他身后还跟了个小子,一看也是二世祖之类的。 “阿义,你过来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看,没咋地就让人讹上了,还拿你的东西讹你,够恶心的。”王建强是真不客气,上来就损。 “强子,你怎么说话呢?赶紧给罗叔罗婶道歉。”那个穿着板正的女人说道。 “凭什么让我道歉?缺德那个还没找出来呢,找出来再说,指不定谁给谁道歉呢。”王建强道。 屋里好几个人都和王建强打招呼。 “别争了,现在是我家丢了东西,咱们能不能把其他的事儿放一放,我那一方端砚可是也在失窃物品里面,赶紧把贼抓回来,把我的砚台找回来。”罗爹叫道。 罗义眉毛微挑,看了小木一眼。 小木小脸木木的,一副事不关己状。 “你们有怀疑的人吗?”刑排长问道。 “就他俩。”后娘指着小木和罗义道。 “有证据吗?”刑排长也不敢乱下手,因为人家毕竟是亲父子,况且这儿子的朋友——王建强,还是更大的首长的宝贝儿子。 刑排长很想仰天长啸:我太渺小了,你们太特么的欺负人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