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老何说笑了。 “哎,好孩子啊!”说完,对着罗义说道:“除了给那几百块钱,就没给点粮食肉类?” “没有,上级奖励五百块钱,还有一些票据,但是票据也不多,不能比。”罗义说。他的意思是不能和小木的贡献相比,他们也很不好意思,可这个时代的人都这样,也没谁特殊的。 只见老何听完,伸手从怀里掏,一会儿掏出一沓钱来,上面是些票,递给罗义说道:“你一会儿送小木回去,去给她买台缝纫机或是戏匣子(收音机的意思),算是我给小木的嫁妆。咱们都走了,小木就自己一个人,将来出嫁,有个娘家人买的嫁妆好看,哎!” 罗义接过来,他看了小木一眼,有点尴尬的问道:“现在买嫁妆,这是不是有点早啊?” 小木白了罗义一眼,接着对老何说道:“老何,我才十岁,你咋就着急把我嫁出去呢?再说现在就买嫁妆?实在是没听过,还是算了吧,你留着钱买好吃的吧,也好快点把自己养胖一点。” 小木虽然嘴这么说,心里还是听感动的,尤其是那句:娘家人买的嫁妆,其实她算是没有娘家人的。 “呵呵,老何是养不胖的,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老何和小木也算是忘年交。以后老何工作忙,就不一定能再回到白市的,所以就预先买一样结实耐用的家伙事儿送给小木,就算是给小木的嫁妆了。”说到这,突然矮下腰来,“咳咳咳咳”的咳了起来,那声音简直就是撕心裂肺。 “快······快······把孩子带······带出去,别······吓着她。”老何一边大声的咳嗽一边吩咐。 罗义赶紧拿起一杯茶,递给老何,老何一边猛烈的咳嗽,一边接过茶杯,一边直摆手,示意罗义把人带走。 罗义站起来,看了老何一眼,见他逐渐好一点了,才抬手抓住小木,两个出了老何的屋子,接着又进了小木的屋子。 罗义在后面把门关上,然后跟在小木的身后,显然有点心虚。 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小木看着罗义,看了好一会儿,说道:“你是自己说还是我问?” “你一个小不点,怎么跟个人精似的?”罗义摸了下鼻子心虚的说道。 “你做的多明显?你不觉得哈?真是的,打量别人都是傻子?”小木没有好气的说道。 “我说,我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罗义道。 小木没言语,把小脚抬起来,做出一副等你长篇大论的架势,盘坐在沙发上。 罗义很无语,但是还是认真的说道:“半个月前,老何接到任务,是咱们这边的任务,谁知道对方早知道他们要来,早在当地埋伏等他,我们去了四个人,只回来两个,且都伤的很重。 老何是四天前回来了,回来后,伤重的同志在白市的医院抢救了两天,还是没救过来,已经牺牲了。而老何,你也看到了吗,回来时就这样,药食无效,眼看着等死。 小木,我去找你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其实我心里也没数,但是能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我也不能放弃,其实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你能不能出手试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