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 接着,一个晚上还带着黑色墨镜的七十几岁老人,拄着拐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不知道是否是巧合,当老人迈步的一瞬间。 周围的其他人都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他们目送着老人一步步走向司徒萼的大伯。 竟然在同一时间,都噤声不语了。 从那些人的表情上看,他们似乎都十分敬畏这个老人。 “方老。”司徒萼的大伯见他走来,恭恭敬敬对着老人行了个礼。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话。 老人却抬手制止了他。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老人沙哑而沧桑的声音响起,他默默回头,环视着告别厅,然后用几乎不闻的声音叹了口气,他低头掐指算了算,摇头叹气道:“冤孽啊!冤孽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方老明示!”司徒萼的大伯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他上前两步,追问道。 “哎,这个告别厅的方位朝向与司徒老哥的八字犯冲,另外据我估计,那死去的那个女娃娃,应该是说了什么有辱他的话,或是做了什么对他不敬的事情吧?”姓方的老者看都不看司徒萼的大伯一眼,一边掐算着,一边说道。 我闻言有些好笑,老人竟然对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和一个中年女人叫女娃娃。 不过转念一想,从他的年龄来看,这样的称呼,似乎也不为过。 司徒萼的大伯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眸光一滞,点了点头:“没错。刚才白丽华穿着一身红色衣服到了告别厅,我曾经提醒过她,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直说我是老古董。站在她旁边的刘依也跟她是一唱一和,两个人刚才在告别厅里嬉闹了好半天。我是估计司徒家的颜面,毕竟来者是客,所以不好多说什么。现在看来……” “那应该就是这样。她们做的事情太不像话,因此遭到了报应。”老人闻言,也一脸肃穆的点了点头。 他转身,视线对着司徒善平的巨幅照片,像是看着他,却又像没有望向他一样。 盯着老人的照片看了一会儿,他弯腰,郑重的鞠了一躬。 “那方老,我们现在怎么办?老爷子的守灵夜还没有结束,追悼会也没有举行,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是好啊?”司徒萼的大伯第一次露出了一抹焦急的神色。 他顺着老人的视线看去,随即也叹了口气。 老人沉吟了片刻,然后转头看向他。 “目前,也只有一个办法了。”方老吐出一口气,掐指又算了算:“他现在怨气未散,这样下去定会变为怨魂,无法投胎。唯有现在立即将遗体转移到司徒家的祖宅,在那里停放三天,然后在第四日的卯时下葬。之后三年不得动土。如果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方可保你家族平安。” 老人说得很是认真,语气也很严肃,听上去并非在开玩笑。 司徒萼的大伯犹豫了两秒,随即一咬牙。 “好,就按你说的去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