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六人快速的动身,前往司徒萼爷爷所在的南西附二院。 大约十几分钟后,两辆出租车停在了医院的住院部门口。 手机自动扣费后,我们赶紧下了车。 刚走下车,我抬头望着前面不远处,那巨大的鲜红的‘住院部’三个字,心中有种沉闷感。 今天的天气似乎也很沉闷,灰色的云层黑压压的向地面压来,四周没有一丝风,让人感到有些难过。 我转头,发现其他几人都是一脸的沉重。 尤其是司徒萼。 在来的一路上,她始终咬牙沉默着,没有继续哭泣,也没有诉苦,只是那样沉默着。 可是这样,反而让人更加的担忧。 我扭头看着司徒萼,发现她的拳头紧紧地攥住,身体也很紧绷。 回忆起那次我们深夜乘坐公交车的事情,当时张强随口提起司徒萼下车的地方附近就是一家医院。 那个时候,我心里就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理智强行将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压了下去。 现在看来,那时我的猜想果然是对的。 司徒萼家里有住院的人,所以她当时才会在那个站点下车。 因为,当时张强提起的那家医院,正是我们所在的南西附二院。 之前一直不理解司徒萼为什么老会露出那种悲伤、担忧的神情,现在想来,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她的爷爷。 眸光跳动着,我胡思乱想着各种有的没的,一边跟着司徒萼他们走进了住院部的大厅。 不一会儿我们已经来到了其中一台电梯面前。 “司徒,你爷爷他现在在第几楼?”王义看着司徒萼问道。 “几、几楼?”司徒萼怔怔的回头望着王义:“十、十四楼。” 十四…… 就在这时电梯正好到了,我们一行人走了进去。 张强找到十四的按钮,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按了下去。 大门关闭,电梯开始迅速向上攀升。 医院的电梯跟住宅区用的电梯不一样。 它显得更大,更长,似乎是为了方便病床可以进出。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刚才司徒萼提起他的爷爷现在正在十四楼,我的心里就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六人就这样沉默着到了十四楼,刚走出电梯,几个中老年人就看到了我们。 其中一个看上去五十出头,穿着棕色衣服的男人快速朝着我们的方向率先走了过来,其他几人犹豫了一秒,也走到了我们的跟前。 “哎呀,小萼,你可算是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棕衣中年男人有些不满的抱怨着。 司徒萼完全无视了他话里的情绪,她伸手抓住中年男人的衣服:“二伯,我爷爷呢?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嗨……”另外一个年纪约莫六十左右,头发花白的女人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你也知道,你爷爷已经病了这么久了,一直都是靠药物和医疗器械维持着。今天,他突然出现了多器官衰竭的症状,所以就被送入了单人重症监护室。” “现在呢?现在呢?!”司徒萼一听,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她低吼着追问。 那个被司徒萼称之为二伯的棕衣中年男人无声的打量了我们一行人一眼,才说:“现在医生正在抢救,不过他们说,也许你爷爷他撑不过今晚,叫我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