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长一样。 “大人,这是何意?大人,这是何意啊?您为何如此啊?” 胡惟庸跟在李善长的身后,想要挽留李善长,可是不管胡惟庸说什么话,李善长都没有停留。 说好一起共进退,怎么就这么走了? “这叫什么事啊!” 胡惟庸一拍自己的大腿,来到大门口,眼睁睁看着已经坐着马车离去的李善长,一脸无可奈何。 李善长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 李善长是一个聪明人,他对朱元璋的性格一清二楚。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以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我家以受宠至极,没有必要和你趟这趟浑水。 原本我以为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后,你会收手,可是今天一看,你根本就不会收手,你甚至还想和陛下相争,你真以为你是张士诚、陈友谅? 你是我这辈子来,唯一看走眼的人,你这个脾气,要把自己葬送深渊。” 李善长摇着头,一脸的后悔。 之前胡惟庸找李善长的时候,胡惟庸一直不知道是谁把他儿子害死的,李善长念在和胡惟庸是亲家的份上,帮他一把,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可没想到,胡惟庸今天竟然让自己来帮他试探试探朱元璋。 刚开始,李善长是拒绝的,可是架不住胡惟庸软磨硬泡。 无奈之下,只好同意。 面见朱元璋时,李善长待在旁边几乎没说什么话,就胡惟庸一直在说话。 其中,胡惟庸有好几次都在言语上冒犯了朱元璋,甚至还有些逼迫朱元璋的意思。 朱元璋当时没发火,不代表以后不发火。 朱元璋眼底的愤怒被李善长看的清清楚楚。 这几年胡惟庸的所作所为,李善长知道不少。 再加上这次的事情,愈发的让李善长感觉到,朱元璋要对胡惟庸动手。 两人还是亲家,有很多利益纠缠。 朱元璋如果真的要对付胡惟庸,胡惟庸能跑的了?到时候谁敢求情,谁就是胡惟庸的同党。 李善长知道自己想要和胡惟庸彻底撇开关系是不可能的,但是能撇开一点是一点,凭借着以前建立的功劳,怎么着也不会太过为难自己。 本来李善长还想着拉胡惟庸一把,可是从今天的事情来看,整不好还要被胡惟庸拉下水去。 李善长明白,如果朱元璋真的想杀胡惟庸,胡惟庸根本就挡不住,没有任何反抗的空间。 当天晚上,胡惟庸回到家后,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一直躺到五更天。 胡惟庸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从床上坐了起来。 上早朝的时候到了,作为历史上最劳模典范的朱元璋,在他手下当官,可不是一件轻松事。 胡惟庸穿戴整齐,坐着马车走出了家门。 在去皇宫的路上,胡惟庸心里不停的思考着自己儿子的事情。 …… 天空放亮,陈松吃过早饭后,来到了书房中。 陈松坐在书房的书桌面前,桌子上放了一张洁白的宣纸以及陈松从医院中找来的铅笔尺子等工具。 陈松拿着这些东西,开始认认真真的绘制起图纸来。 后世的时候,陈松看过不少的纪录片,在看过的纪录片中,就有详细介绍过火绳枪、燧发枪和佛郎机炮的。 陈松绘制的火铳乃是火绳枪,只不过又和寻常的火绳枪不一样。 陈松画的火绳枪,有点类似于缩小版的佛郎机炮。 火药和铅弹不像寻常的火铳一样直接放置在枪膛中,而是放置在一个带着横杆的铁管中。 这个铁管里面装填火药和铅弹,铅弹放在铁管口,死死的卡住。 铁管后面被铁片堵住,露出一个小孔。 火铳原本装填弹丸的地方空了出来,只留下引药室。 铁管卡死在火铳原本装填弹丸的地方,铁管后部的小孔对准引药室。 在放置铁管的旁边设置一个卡槽,让铁管上的横杆刚好可以卡在火铳上面的卡槽中。 做好一切之后,在引药室中放置火药,然后扣动扳机,位于引药室上面的火绳夹落下,点燃引药室中的火药,通过小孔点燃铁管中的火药,随后击发铁管中的弹丸。 火铳的内壁略小于铁管的内壁,铅弹在高压之下膨胀,可以很好的防止漏气。 为了气密性,陈松在铁管和火铳内壁之间设置了倒扣,同时让铁管外壁伸长一些,可以更好的和火铳内壁贴合。 这个铁管可以看成加大版的子弹,如此一来,就不需要花费大量时间装填弹丸,只需要更换铁管就行,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