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点。 “不吃了,我已经吃好了。” 今天是周一,燕玲也不好意思让靳秋海一直陪着她,过了一会儿就和他道:“我自己能下地走动,输完液就回去了,你学校里忙的话就去忙自己的吧,我没事。” “你赶我走啊,我今天没课,所以不要紧。没人在你身边,只怕你连去卫生间都不方便,这里的药怕到下午四点才能结束。”靳秋海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反而搬来了凳子守在了燕玲的病床前。 燕玲吃过了饭,觉得困意袭来,她闭了眼睛睡觉,靳秋海就守在她的旁边看书。病房里安安静静的,一丝别的声音也没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有人敲门,靳秋海抬头一看,门口多了个男子。那男子穿了件黑色的衬衣,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样子,手里拿了束鲜花。 靳秋海有些警惕的问了句:“先生,你找谁?” 裴云川看了一眼房门上的号码,确认无误后才走了进去说:“我是来探病的。” 靳秋海想要阻拦说他走错地方了,但裴云川已经走到了燕玲的病床前,他见燕玲合目安睡于是先将手中的那束花放在了床头。 靳秋海见花束中有粉色的康乃馨有火红的玫瑰,他便问:“你是哪位?” “我们以前见过面的,靳医生忘了吗?我是裴云川!”他伸出手来要和靳秋海握手,靳秋海有些不情不愿的与他回握了。 握手之后,裴云川自然关心起燕玲的病情来:“她的情况怎样?” “还过得去……”靳秋海并没有准备向裴云川多说什么。 “要住几天院?” “病得有些重,只怕要多耽搁几天。” “……” 两人之间再没了对话,靳秋海想要赶裴云川走,正犹豫着怎么说,却听得背后燕玲在说话:“秋海,你能先出去下吗,我有话和裴总说。” 靳秋海原本对裴云川没什么印象,听她这样一讲倒有些记忆了,这是燕玲的领导,也是峥嵘口中曾提到过的那个人他更加多了几分警惕。 燕玲见靳秋海杵着没动,又催促道:“我和裴总有公事要谈……” “你都病倒了还谈什么公事。”没错,他现在就是在吃醋,也知道这个人对他十分有威胁。 燕玲有些急了,她连忙坐了起来,靳秋海见状忙道:“好,好,你们聊,有什么事你让人去护士站叫我。” 他又转头对裴云川道:“她的精神不大好,尽量长话短说。” “我知道,靳医生辛苦了。” 靳秋海心不甘情不愿了走出了病房,裴云川在靳秋海刚才坐过的地方坐下了,他眉间笼着忧愁。 “你太卖力了,这下病倒了吧。之前为什么都不和我商量?”他的语气有些冰冷。 “我……想为这件事做出点挽回损失的事,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不过裴总为什么要拒绝他们公司的提议?重拍的话我们的损失也没那么大。” 裴云川忙道:“我为什么拒绝,你应该清楚。我说过的,你不用为公司牺牲到这个地步。你这样,我心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