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双双沉入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是胳膊被压麻了,阿尔文稍微动了一下。我睡在他怀里,也迷迷糊糊的被弄醒了。 我也稍微换了换姿势。我搂着他的胳膊,双腿松松的骑在他粗壮的右腿上。他有意无意的蹭了蹭我的下身。迷糊中我哼哼了一下。 阿尔文吻了吻迷糊中的我,忽然在我耳旁说: “你令我兴奋。我很想要你。你现在想要吗?” 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笑了,说:“好啊。” 厚厚的窗帘拉着,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晃动。 黑暗中,阿尔文开始给我指交。随着手指的抽插,快感向我袭来。我呻吟起来。 他忽然翻身压住我。他拨开我的丁字裤,按住我的大腿根,毫无预警把粗壮的龟头顶进我的花穴,开始大幅度抽插。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阿尔文的动作略带些粗暴。我还没有湿透。他的阴茎又格外粗。 开始是疼的,但快感很快盖过了疼痛。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这样被阿尔文粗暴的操弄,让我心理上,有了种被强迫的特殊快感。 我的呻吟声大概很快带了点哭腔。 昏暗的烛光下,我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棕色的宽阔肩膀里。感受他粗壮的性器一次次撑开我的甬道。 “你让我如此兴奋(Tu?m’excites?tellement),“阿尔文在我耳旁说。 他禁锢住我的手腕,把粗壮的性器一次次狠狠顶到我的甬道深处。 这是今夜的第四次性交。 阿尔文这次维持的时间,也和之前差不多。不长不短。 快感当然是有的,但我没有高潮。 结束后,阿尔文照例把我搂在怀里,我亲了他一下,说:“阿尔文,有人告诉过你,你性器特别粗吗?” 他笑了,说:“有的。从前有女孩告诉过我这个。” “还有些什么别的反馈?” “很粗,但谈不上很长。” 这回我笑了,因为真的是这样。 “你这用户反馈还挺精确,“我笑着说。 他笑了笑,问我:“你睡过更大的吗?“ 我快速回忆了一下,叁年前弗洛朗的尺寸,觉得两个人粗度差不多。 你们看,这里是不是看出来,男人在sex上尽力取悦女人的重要性??;) 只要提供了一次美妙绝伦的性体验,他也许这一辈子都会这个女人当作Sex上的Benchmark。 这与爱没爱过毫无关系。 我说:“没有睡过更粗的,但睡过更长的。“ 阿尔文点点头,表示make?sense。 “但女孩子似乎都很喜欢大直径的性器,对吗?“ “是的,粗壮的性器当然很好,“?我搂住他。 “你想听实在话吗,阿尔文?” “我洗耳恭听。“ “只要不是特别小,我感觉技术比尺寸重要。我想,每个女孩都是不同的,对我来说,操弄的频率比力度重要。“ 阿尔文明显是个从善如流热爱学习的好孩子,他笑了笑,说:“好的,我知道了。“ 我忽然有些后悔,鬼知道我们还有没有下一次。 ------我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就及时给他反馈,以优化我后面叁次性交的体验? “等我们早上起床,再来一次,你再看我有没有进步?“阿尔文带着笑意说。 看看,人家这追求进步的精神。 “等等,“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们现在难道不是早上吗?“ 阿尔文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很精确的告诉我,现在是叁点十八分。 我不可置信的笑了:“你不是说,你早上七点半还有一个重要会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