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了这种慌。 他的伤口刚才被易景忱按到,似乎有血渗出。 易景忱搬来一个椅子,扶着池暖冬坐了下去。 宫阙看到他的举动,显得有些紧张,“你把手撒开!” “有你什么事,哎,让你不要乱动,现在伤口又裂开了,我去找护士。”易景忱把他按躺下,被子盖在他的脖颈下。 宫阙差点吐血。 不敢相信,一个大总裁,居然用这种贼喊捉贼的招式污蔑自己。 “明明是你……” “对啊,是我提醒你不让你乱动!” 池暖冬听到两人吵架,头疼的吆喝起来,“别吵了行吗,病人需要安静。” 宫阙眯眼,连忙点着头,“嗯,对,我也觉得人多太吵了。” 易景忱拉着池暖冬,回头瞥了他一眼,“好啊,那你就一个人在这里清静吧,有事记得喊护士,我们先走了。” 池暖冬没有易景忱力气大,被他拉了出去。 可恶。宫阙气得脸色发白。 宫阙想跟池暖冬说会话,这会被易景忱搅了,心里憎恶的盯着外面。 池暖冬想甩开易景忱,清秀的脸上已隐隐不悦,没有人可以阻碍她和阙的关系。 “你撒手!”她握起拳头。 “宫阙在国外失手杀了人,他早晚会被人查出来。”易景忱把自己查到的事告诉池暖冬。 从宫阙出现在她宿舍开始,易景忱就让人去查了,甚至还跟着去了国外。 池暖冬垂下头,对易景忱的话存了质疑。 在此之前,阙哪怕把人打得半死,也不会闹出人命,这次出国都是为了帮她找药,难道是中途遇到麻烦了。 易景忱看到她的失落,低头问,“怎么这个表情,这事跟你有关系?” “他是为了帮我拿药,中途肯定遇到麻烦了,回来时身上有密密麻麻的伤。”她表情幽怨,眉目间隐约有难过。 易景忱皱起眉,捏着她的下巴,“你看过他?” 池暖冬看到他的样子像是吃醋了,嘟囔着说了句,“我跟阙之间的关系,比他和苏影之间的关系不差。” 六年前,她貌似才十二,就算是前两年,也是未成人。 该死,宫阙早就想脚踩两条船吗。 “你是被他带坏了。”他摸上池暖冬的头,觉得她的发丝柔柔的,像小孩子一样。 “有很多事你不懂。”池暖冬歪头避开,强调了一句。 他目光淡然,强行把池暖冬揽怀里,“我可以帮他解决麻烦,你不能跟他太亲近。” “凭什么,你以为你谁啊,切!” 池暖冬拨开他,扭着去了阙的病房。 她活这么久,从来不屑让人管。 都是这个丫头的年轻身体,局限了太多。 她也决定,阙惹来的麻烦,她会亲自帮他解决。 医生重新来给宫阙包扎了伤势,嘱咐了池暖冬几句。 她想着易景忱说的话,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 若是从前,只要是阙说的话,她都会认真听着,自从到了池暖冬这个身体,认识了易景忱,她变了很多。 像个满怀心事的少女,时不时就蹙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