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谢殒按在地上,俯下身在他耳畔徐徐道:“如果是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她缓缓拉开他的外袍,他腰封早就坏了,衣衫本就敞着,她想剥开新荔般的他易如反掌。 “就如我和我的前师尊一样,我们各取所需,也没什么不好。” 芙嫣甚至还笑了一下,带着些放松,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被当做谁的替代品。 她连他们本人都不放在心上,又怎么会介意被他们当做谁的替代品? 只要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这也算是等价交换了。 尤其是在谢殒这里,她能得到的好处太多了,只是做谁的替身这么简单的话,她做梦都能笑醒,要知道来照夜宫之前她可是做好了死在这里的准备。 “君上放心。”芙嫣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一定会做得非常好。” 她幽雅的呼吸拂过他耳畔,他敏感地颤了一下。 “我一定会让你身临其境,神魂颠倒,仿佛她真的还活在你眼前一样,否则我得君上这般鼎力相助都得的不安心。”她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语气道,“君上,她叫什么,唤我那个名字罢。” 她凑近一些,牙齿轻轻咬他耳垂,细微的声音低低柔柔意有所指道:“此刻唤我那个名字,你会更有感觉吧。” 谢殒:“……”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什么替代品,哪里有什么替代品,他自天地初开便存在,至今无数的时光,日日夜夜,一天又一天,从前心无一物,空空如也,如今也只有一个人。 “你想知道她叫什么?” “不,我只是想让你更快乐。” 各取所需,她需要的很多,所以也要尽可能让他快乐。 谢殒忽然撑起身,他们其实距离屋室内只几步之遥,可谁都没提要进去,两人就躺在灵植丛上,他撑起身,她便直起腰,手环着他的脖颈坐在他身上,看他红唇轻动,吐出一个名字。 “芙嫣。” 她一怔,点头:“我在,怎么了。” “芙嫣。”他又唤了一声,倏然靠近,咬住她的唇,“你不是想知道她叫什么吗。” “……芙嫣。” 最后这声呼唤,明明含糊不清,却极尽缠绵缱绻。 芙嫣脑子都仿佛被体内的火给点燃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喃喃道:“让你喊她的名字,不是我的名字。” “我正在喊她的名字。” “……骗子。” “没有骗你,永远不会骗你。” 他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细腻白皙的胸膛就在指腹之下,肌理线条的优越让芙嫣眼睛有些发红。 “你听,我有没有骗你。” 扑通扑通的有力心跳仿佛在证明他的话,一下一下回击她的掌心。 芙嫣眼睛红得更甚,她突然特别讨厌看见他这张脸,于是捂住他的脸,将他推到灵植丛上。 “花言巧语。”她冷哼一声,“我不会信的。” “……你会信的。” 总有一日她会相信的。 一天,十天,几个月,几年,几辈子,都可以。 他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 “我讨厌你这样说。”芙嫣撕裂了红纱裙的一角,粗鲁地遮住了他的脸,“别看我,也别说话,不许发出声音。” 谢殒张口想说什么,红唇透过了红纱,唇形悦目,撩人心弦。 芙嫣定睛看了看,心里暗暗在想,比起天神,这人有时更像是惑人心神的魅妖。 就像此刻,她埋葬极深的情绪被点燃,直接隔着红纱吻住了他的唇。 明明还隔着轻薄的红纱,甚至都没有彻底亲吻到,却好像更令人迷醉其中,理智全失。 在芙嫣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百年人生中,其实从未幻想过这种事情。 她心如止水,一心复仇和修炼,佛子不渡是她唯一的私我。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想象过与佛子如何。 那在她看来可能是对佛子的一种亵渎,是对白月光的玷污。 但谢殒不一样。 她勾起他的本能,主动与她沉沦堕落,可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 谢殒这次比芙嫣更早醒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