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但没想到,姜梨身边还有个杨京,骆母一点便宜没占到不说,还自己先摔了个一身泥。 骆母一抬头,便看到姜梨身后那个高大的身影,看着自己的眼神隐隐不善。 这让骆母硬生生改变了想把锅全甩姜梨身上的打算,只问姜梨骆传名的事是不是和她有关。 这是什么意思?姜梨有些疑惑,她还以为骆母不管不顾地冲到自己面前,是早就知道骆传名的伤是自己造成的了。但是现在听她的意思,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姜梨眼珠子一转,脸色挤出笑意:“姑母啊,这些天阿梨都没出过门,您说什么,阿梨听不太懂,可是传名表哥出事了?” 骆母看了一眼站在姜梨身后的杨京,又打量着姜梨的表情。 她仔细看了好几遍,都没发觉出姜梨有什么心虚的样子。 难道真的和她无关? 骆母心里也有些拿捏不住。 “姑母怎么不说话?” 骆母看着姜梨那真诚求问的神情,便把发生在骆传名身上的事和姜梨说了。 当听到骆传名没伤到要害的时候,姜梨的脸色露出来惋惜的表情,但听到,骆传名因失血过多在医馆里躺了七天,至今还昏迷不醒之后,姜梨的心情又明朗起来了。 “哎呀,原来表哥受了重伤,真是可惜了。” 姜梨嘴里说着可惜,但是神情却是一点都没有可惜的样子。 骆母一下便看出了不对。 她一下脱口而出:“我儿子的伤真的和你有关?” 姜梨也不否认:“不仅和我有关,那伤可是我亲手刺进去的。” 骆母只感到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加上这些天照顾骆传名费了不少精力,这一下竟然站不稳了。 她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姜梨:“你这贱人,我儿子哪里对你不住,你竟下如此毒手,我要去报官,抓了你这凶手!” 姜梨露齿一笑:“姑母倒是去报官啊,你儿子企图对我行不轨之事,我没一刀刺死他已经是我念在亲戚一场的情面上了。” “你胡说,我儿子从小就听话,怎么可能做那种事?”骆母反驳道。 “姑母若是不信,那大可去报官,到时候我们让官府来判断对错如何?” 姜梨还真不怕报官。 按照当今朝代的法制,这用强不成反被受害者给反击成重伤,受害者是不犯法的。反而是施暴者作为挑起事端的一方,依旧会受到律法的惩治。 这也是姜梨敢直接拿刀子捅骆传名的原因之一。 因为,就算是骆家最后要追究自己,也无从追究其,若是一定要把事情闹大了,那吃亏的只会是骆家,出了一个强-暴者的骆家,将在东来村乃至整个东津镇都没立足之地。 而且,若是惊动了官府,定了罪名,就算没有得逞,骆传名这个企图强-暴者也会按照罪名得到刑罚。 这背上了案底,骆传名这一生可就毁了。 就算日后参军了,这也会是一个污点,成为他上升的阻碍。 骆母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指着姜梨,气的都快要背过气去,但终究还是没再说出什么报官的字眼了。 自己儿子什么性子,她自己知道,一时糊涂也是有可能的。 但就算自己儿子是错的一方,可是想到现在还躺在医馆里昏迷不醒的儿子,骆母悲戚地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我儿子护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做错了事,你也不该下此毒手!” “是,我是狠心,但谁让你儿子下流呢,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骆母说不过姜梨,加上现在身体大不如前,心里又悲又气,浑浊的眼泪从她眼角流了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