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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


的大多都是柜子,用各种香料层层填满。

    而奇香阁二楼,多的则是随处可见的炉鼎。

    沈怀璧继续实行着她自己的搜查方式,一角一个炉鼎,踹得不亦乐乎。

    齐墨则心甘情愿的当起了扫地工兼破烂户,拿着一根沈怀璧给他的木棍在一堆黑乎乎的东西里面四处捣鼓。

    二人一踹一捡,倒也算得上默契自如。

    齐墨在那堆黑乎乎的药渣里面陆陆续续找出了十数个瓷盅,里面无一例外,都是活着的蛊虫。

    沈怀璧为了让它们不要继续害人,便上演了许多出碳烤蛊虫,火烧蛊虫之类的全新玩法,看的齐墨连连皱眉,恨不得下一秒就逃出奇香阁,远离沈怀璧这么个怪胎。

    好像没有看见有炉鼎了,找出的蛊虫全部已经被你清理完。齐墨俯下/身,检查了一下四周有没有没被他发现的蛊虫罐子,后又直起身子,对沈怀璧道:真的没有了。

    沈怀璧点点头,面色波澜不惊:那就回去吧,母蛊需要寄生于活人身上才能起作用。所以母蛊肯定不在这里,我猜,它就在徐州城里面。

    他们沿着原路下了楼,步过被莹光充实的长廊。

    齐墨似是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湮没在光晕之中的奇香阁,那雕栏画栋的楼阁从底部开始,突然开始塌陷

    沈怀璧听见了响动,也回头去看。

    短短顷刻间,奇香阁这座有名的藏宝阁并全部塌毁,化作了一团烟尘。

    齐墨和沈怀璧面面相觑片刻,相对无言。

    这里不会有人吧?齐墨有些后怕,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落在了深色的衣袖上,又迅速湮灭下去。

    不是人,是机关。

    沈怀璧也盯着那摊废墟,出神道:莲花蛊,奇香阁一个是天下臭名昭著的瘟疫蛊,另一个是美名远扬的藏宝楼,这两样东西居然在今日汇合在一起,你巧不巧?

    他们从那间小茅屋出来,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徐州太守府。

    徐州司马早就在他们离开时便禀告了太守,外面站着几个侍卫,见他们来了,便机灵的往里面通传报信去了。

    他们本以为这次徐州太守会露面,左等右等了半晌,却见还是徐州司马迎了出来。

    不知是齐墨的错觉还是怎么,他总觉得徐州司马的眼神有点闪烁,好像刻意避着他似的。

    殿下,将军我们太守忽然有些不舒服,不便迎接二位贵客,便遣派鄙人请殿下和将军休息一二。

    沈怀璧挑了挑眉梢,像是意外道:太守大人就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有病,记得要及时就医啊。

    徐州司马用青色的袖子擦了擦汗,没有回应沈怀璧不知是挑衅还是无意出的关怀话,只好赔着笑脸弯腰拱手道:殿下和将军请。

    徐州太守的府邸是朝廷拨下来的,装潢倒也中规中矩,虽也是亭台楼阁,样样不缺,却没像有些高官一样,仗着赋税丰厚,恨不得贴金戴银,就差把贪官二字写在脸上了。

    徐州太守把他们领到住处,齐墨一看,却只有一间屋子。

    还没等齐墨开口,徐州司马便陪着笑道:殿下,将军,实在是抱歉。咱们太守大人速来清贫守道,府中装潢实在是贫寒,再加上婢女只有寥寥几个,只能收拾出一间清爽的房子请二位住了

    齐墨心道,这徐州司马真是会做人,明明被太守哄骗着来应付难缠的他们俩,徐州司马顶着两头包,既能够解决他们俩,还能够替自家主子捞上点油水,可谓是忠诚可靠得很。

    他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太守大人过了,若是殿下和将军不满意,他便去外面客栈包上一间上房

    沈怀璧早已心下了然,话语里带些微讽:不必了,我与十一殿下向来不是什么娇惯的人,还要麻烦太守大人与司马大人安排了。

    徐州司马无力招架,只能匆匆退去。

    这徐州太守可真会装,一边要装作老好人,一边又要让我们躲在这儿。齐墨有些愤愤不平,但是看沈怀璧毫无波澜,心下的怒火瞬间消了一半。

    沈怀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凉茶,不温不火道:你错了,十一,你看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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