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吓得话都说不全,还是他旁边的村民们壮着胆子远远回了一句。 在村西头,跟我们没关系,我们都是良善人家,不会害人性命的! 那些村民紧盯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外人,生怕他一个暴起动起手来,谁知他却道了歉,匆匆向村西头走去。 村西头一户人家白布高挂,一个年纪颇大的老头立在门外,指挥着几个年轻人收拾着院子。 见一个外村男人直冲冲的就要往里进,老头迈着老迈的步子拄着拐杖在后边追着。 你谁啊?找谁的? 宋泊明冲进屋里环视了一圈,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他这才又重新回了院子。 院子的几个年轻人警惕的盯着他,一个年纪大的还拽了拽村长,生怕年老的村长出个什么意外。 那个郎君呢? 啥?山上有狼?你看错了吧!咱们这你说有虎我信,几百年没听说过有狼! 宋泊明耐了性子,忍住内心暴躁的情绪,转头看向其他人,话语间都是火气。 人呢? 见宋泊明不像好惹的,其他人也没磨叽,一言一语的回了。 生孩子死了的郎君都有罪,不干净,被火烧才能真正的解脱净化,已经烧成灰埋了。 宋泊明劝自己冷静下来,未必就是清哥儿。 这郎君叫什么? 外来户,也不清楚,不过他夫家姓魏,平日也都叫他魏嫂子。 宋泊明闭了眼,鼻子发酸,忍了又忍,才挤出一句话:骨灰在哪? 就洒在江边上了,你是他什么人?亲戚?唉,这屋子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衣服之类的遗物,正好你来了,都收拾收拾带走吧。 这家的男人呢? 宋泊明自动把这男人置换做了夜鹰,他急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男人好像欠了债还是怎么着,有人瞧见一群黑衣裳的人把他抓走了 黑衣人? 宋泊明握紧了拳头,暗堂?皇帝? 他什么都不要了,为什么还是不放过他? 众人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面色恍惚,如幽灵般飘出了院子,都松了口气。 果然这户人家不是什么好人,看看给他们村子惹了多少麻烦! 这狼狗啊,长的像狼,可它不是狼,所以我说,你是看错了 村长一人无奈的打断了还在解释山上没狼的老头,搀着人往外走。 快下雨了,咱回家! 后头几人也跟了上去,似乎是村长的亲戚们,议论起刚刚那个人的身份来。 唉,我就说不能乱让人收留外来户,看,整出事了吧!死的那个,来找事的这都第二波了! 嘿,还都是年轻男人,你说那郎君,这么多姘头? 嘘勿乱言死人! 呸呸无意冒犯,无意冒犯!不过话说回来,村东头的那户外来的,又是卖包子又是打猎的,看起来也是不安分的,要不赶出去得了! 那对小夫妻刚生了孩子才半个月,在等等吧。 就希望别是哪家逃婚私奔的就行,唉,都什么事啊! 宋泊明无意识走到了江边,江边景色秀丽,一望无垠,他蹲下摸了摸岸上湿润的泥土,这里面混着清哥儿吗? 雨点落了下来,他脸上湿了,宋泊明自嘲一笑。 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总觉得想把别人安抚好,大家面上都过得去,自个吃点亏没关系,清哥儿的是他妻子,算清哥儿倒霉跟了他,也就委屈他也受点苦。 那现在,受苦的那个还没等他弥补就走了,他筹划了这么多,给谁看? 到底一切都是在为了什么? 宋泊明茫然了,他心里空落落的,似乎迷茫大于悲伤,他甚至都没有要去查清楚什么的冲动,他只想见见清哥儿。 要不? 他看着绿幽幽的江水,平静无波。 去陪他和孩子吧。 他对自己说。 江水慢慢浸湿了鞋子,身上的衣服也被雨水打透了 村东头。 秦婆子抱着安静玩手指的孩子,看向焦急等在门口的清哥儿。 我去吧,你还没出月子,不能着凉。 卫子清摇头:天黑了,还下雨,你看不清路,我穿厚点没事的。 小叶子会功夫,出不了事,你去还危险,别他回来了,反而还得去寻你! 他知道秦婆子说的有道理,可他心里慌乱的不行,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 婴儿突然大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