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清有些纳闷,发个烧怎么跟残疾了似的。 还让我喂你? 宋泊明缓缓的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卫子清把碗放一旁,扶着他坐起来,叹了口气:病了也怪我,不该把你赶出去,有什么话我们该好好说的。 宋泊明心里已经是在颔首点头,看来他这苦肉计很是好用啊!竟然让得理不饶人的清哥儿都低了头,看来他拿捏清哥儿还是能拿住的。 面上却露了苦笑,不敢有半分得意:我有错,该受点苦头。 卫子清吹了吹勺子里的白粥,动作轻柔的递到他的嘴边:烫吗? 宋泊明喝了半口,微皱了眉头,但还是咽了下去:烫。 这还烫? 卫子清丝毫没有介意勺子里的半勺粥是他剩的,轻轻递到自己的唇边试了试,又吹了吹。 清哥儿的红唇沾了少许粥油,白色粘稠的东西腻在了上边,偏偏他还不自知,凑近了又把勺子递过来。 他眼中柔和似有水光,樱唇微启,满脸都是关心之色。 我尝了,不烫。 宋泊明咽了下口水,被清哥儿尝过的地方在他嘴里滑过,这让他心神荡漾,眼神也热了起来。 清哥儿拽了拽勺子,发现他咬着不松嘴。 这是做什么,勺子都要吃吗? 一抬眼和他对视了个正好,卫子清的脸微红,嗔怒道:发什么疯,还吃不吃了。 宋泊明恶狠狠吐出嘴里的勺子,紧盯着清哥儿嘴边的那抹白。 吃。 又能自己吃了?你怎么一会儿跟一会儿不一样 宋泊明接过碗随手扔在一旁,转手捏了他的下巴。 卫子清皱眉:吃饭就吃饭,别胡闹。 宋泊明凑过去,唿吸急促起来:你嘴角有东西。 说着拿拇指轻轻去刮,常年握兵器的手上全是厚茧,粗糙的手指来回在他唇上摩挲。 擦完了没。 卫子清红着脸,这人根本就是借机欺负他,弄得他都疼了。 宋泊明把人往身前拽了拽,抵了他的额头,任由唿吸打在他的脸上。 手指擦不干净。 他的声音里全是蓄势待发的忍耐,卫子清跟着羞涩起来,他哪不知道宋泊明想干什么。 你病还没好。 清哥儿今日估计是没打算出门,黑色如瀑布的长发随手挽了个髻,剩下的散落到了腰间。 宋泊明微微侧头,埋进他的脖子里,挑起一缕头发深吸了一口香味:怕我传了病气给你? 卫子清被他弄的有些发痒,宋泊明用唇在他耳后的肌肤来回抚摸,若即若离。 卫子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的拿手抵在他的胸前。 怕不怕? 沙哑的男声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手不安分的伸向了他的后颈。 卫子清被挑弄的身体起了反应,说不想假的,这么爷们又性感的一个男人,蹭在你的脖子里求欢,谁能顶的住? 天,天还亮着。 这会儿才是下午,白日宣淫什么的,还是有点挑战他的底线。 男人不理他的借口,轻咬上了他的耳垂,在嘴里来回舔咬着,只把人弄得气喘吁吁才松开。 随即凑到清哥儿咬着不肯发声的唇边:我想要。 卫子清唿吸一滞,这男人,怎么这么的惹人喜欢。 自暴自弃的闭了眼,狠狠的亲了上去:爷给你还不成。 宋泊明眼睛一亮,哪有半分病重的样子,单手把人抱了上床,还不忘把帘子撤下来。 一层薄纱隐隐约约挡不住两人的身形,帐子里一上一下,声音羞人,不知过了多久,正是酣畅淋漓时,就听见有声音传了出来。 唔,你手下,嗯,你手下是不是在屋顶。 宋泊明精壮的身上湿漉漉的,全是薄汗,一个勐的挺身:不许说别人。 卫子清越想越觉得屋顶有人,羞耻心加上身上人越来越勐烈,眼中水光熠熠,带上了哭腔:不,不行嗯你别动了,你让他们走。 宋泊明爱死了他现在可怜兮兮的样子:求我。 卫子清倍觉羞耻,死活不肯开口。 宋泊明想着他刚回来时清哥儿骂他恶心时的乖张样子,心里起了坏心,非要借机教训这个恃宠而骄的小东西。 想着在军营里放松时候,不少叫军妓的都不顾场合,拉着人随地就干,那些淫词秽语也入耳了不少,脑子一热,张嘴就出来了:那就让他们听着,听你叫的有多浪,你有多爱你男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