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超召集手底下能动的兵马,约莫万人,都是他多年来操练的强军,一齐涌向大散关。 “国华,果然,你说的没错,王彦超不是吃亏的人,这才三日,就点齐兵马前来了。” 陈兵看着漫天灰尘,关下那规模庞大的骑兵,步卒,不由得感叹道。 果然,有内应就是不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从夺关至今,已经快八天了,比预想的还要快。” 郭守文眯着眼睛,看着底下的军队,说道:“王彦超南征北战,乃是关中有数的大将,其爱兵抚民,兴修水利,甚得军心民心,其与赵匡胤之父赵弘殷是同僚好友,更是传闻,昔日赵匡胤落寞南投复州,赵匡胤想通过这层关系,得到王彦超的重用和提拔。然而王彦超看不起他,也没有收留他,只是给了十贯钱,打发赵匡胤离开。” “之后又如何?”陈兵哪里知晓这般的故事,不由得好奇道。 “后来,赵匡胤黄袍加身,做了皇帝,设宴围猎,在酒酣时道:‘朕昔日来复州投靠你,你为什么不接纳我?’王彦超听后,恭敬道:‘浅水怎能藏住神龙?当日陛下没有留滞在小郡,这实在是天意啊!’赵匡胤听完哈哈大笑,也就不再追究过去之事。” 郭守文沉声道。 “看来,赵匡胤其人,倒是颇为豁达。”陈兵点头道。 “也许吧!”郭守文摇摇头,说道:“但依我之见,关中藩镇,以凤翔为首,凤翔又是抵御蜀地门户,赵匡胤岂能坐视其乱?其随口敷衍一番,有了台阶下,所以就只能放其而归。” “所以,王彦超,绝对会非同一般的将领,哪怕是赵官家,也得一笑而过。” 闻言,陈兵心头一禀,收起了脸上的轻松,夺关后的从容,为之一空。 关卡虽险,但终究是人守的,原大散关的兵卒不能用,只能是他这千人,又碰到名将,危险的很。 果然,王彦超带的兵马不容小觑,兵强马壮,又识得大散关的缺陷,进行针对性的进攻,不消两日,一千余人就精疲力竭,难以支撑。 如此,那些大散关的兵卒们心中窃喜,又脸上愤恨,总想有迹可循,里应外合。 但陈兵与郭守文又不傻,只是每天维持其勉强活着的口粮,其虽然有心,但却是无力。 “若是继续几日,怕是这大散关就得攻破了。” 借着轮换的功夫,陈兵望着城墙下的尸体,怕不是有两千余具了,他手下也折损了三百余人,关键是兵卒太少,轮换着都令人疲倦。 “大散关主要是防住从凤州来的敌人,面对陈仓这面,倒是不怎么用心,所以咱们守得艰辛。” 郭守文沉声道,双目有神:“不过,凤翔军折损两三千人,怕是已经伤筋动骨了,援军什么时候能到?” “应该没几日了。”陈兵抹了抹脸上的血迹,一脸自信道:“只要咱们守住这几日,这大散关就是咱们的了,还能找个机会,对付这些疲军。” ps:月尾,求票,求订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