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镇压民乱就是一个快字当先,将影响降到最低。 武氏的算盘打得很好。 赵宋雄踞北方,对于南方虎视眈眈,如果朝廷一时半会没有清剿完,那么就会让人有可乘之机,只能进行妥协。 但,偏偏杨师璠,却是个骄傲的人,不允许有这伙漏网之鱼,也不想牺牲无谓的兵卒,所以打算花费数日的功夫从江陵城运来抛石车,曾经让江陵城胆寒的武器。 百里不到的距离,但架不住抛石车太大,哪怕拆卸了也不小,需要两日的功夫。 这时,杨师璠也得知了归州的秭归县(宜兴)出了叛乱,秭归县被叛徒所占,铠甲、弓弩皆有。 “该死——”杨师璠得到朝廷的旨意后,气急,这一会儿功夫,就有好几起叛乱了,真是感觉自己好欺负吗? “武氏如今只是瓮中之鳖,你需要沉稳以对,轰开城堡后,就直接杀无赦!” 对着张崇富,杨师璠吩咐道。 “这里面起码的有一两千人,都杀了?”张崇富有些犹豫,这里面可是有不少的老幼妇孺。 “既然附逆了,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杨师璠不以为意地说道:“杀完后,尽快回到江陵城,坐镇其中,安稳军心,我怕这次民变,都是宋人的手笔,须得好好防备!” “慕容老儿,可不能小觑!” 交代一些后,杨师璠带着亲兵,回到了江陵城,又带出了一军之兵,挥师西去,归州的秭归县,若是在三峡附近,须得坐船而去。 必须快,不能让其有机可乘。 待其走后两日,日夜抛石之下,武家堡人心惶惶,城墙还未倒塌,家丁中的南平溃兵,立马就反水了,打开了城门,迎接入内。 卫军瞬间就抓住了这个好机会,登入了武家堡,大肆屠杀,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立马就震慑了整个江陵。 就在杨师璠逆流而上,攻打秭归县,将叛军屠杀个干净后,射声司也不安分,立马要求其协助。 “射声司无权指挥卫军!”杨师璠想都不想地就拒绝道,镇定自若:“军队的指挥权在于五军都督府,射声司勿要乱来!” “这次非我射声司乱来,而是奉了陛下口谕!”吴青阴沉着脸,将两张指令交与他看: “这是陛下的印玺,五军都督府的指令,将军请看!” 杨师璠好奇地一看,果然如此,心中奇怪,为何要他堂堂的江陵卫统军,听从射声司的指令,真是闻所未闻。 “不知吴指挥须做甚事?”无奈,军令在此,他不得不服从,杨师璠拱手问道。 “我要你北上,突入宋境!”吴青冷声道。 “什么?”杨师璠大吃一惊:“难怪贵司想挑起两国纷争不成?我这两千人,可打不过慕容延钊!” “不,如今朝廷并无用兵的打算!”吴青摇摇头,声音很冷:“房州,我只要你率兵入房州,顶多两百里,而且也不须打仗!” “归州比邻房州,距离很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