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极为不愤,立志要娶得钱家娘子,从而登门打脸。 头悬梁,锥刺股,日夜研读。 颇有一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意味在里面…… 果然,到了九月初八这天,待出了书房时,秦谨言终于瞎了…… 好吧,开玩笑,秦谨言父子二人,与吴连生一起,背着书囊,村里派出牛车,与其他几人一起,直接送往县城。 百户的村庄,读书人只有八人,这还是岭南几十年重文轻武的结果。 义宁县,属封州,约一千八百户人口。 九月初十这天,清晨,天微微亮,整个县衙忙做一团,就连新近成立的巡检营,也开入城中,进行帮忙。 义宁县县试,在县衙举行,由于是第一次举行县试,所有比较粗略,只是衙役们简单的搜下身,也可以带吃食,县衙只是提供纸笔和桌椅。 三人排着队,整个县衙前,约有两百人,老少皆有,大者胡子花白,小者十一二,唇红齿白,高不到腰间,真是热闹非凡。 瞧见这些,三人瞬间大安。 从丑时三刻进场,到辰时二刻,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桌椅表面都有一层油,闻之还有点菜香,不用问,肯定是从酒楼借用的。 “本场考试,一共有两个时辰,分三场,一曰填词,二曰作诗,三曰文章,错字不得超过十个,直接交与我即可!” 知县老爷穿着官服,在几个县丞、主簿的陪同下,大声说道。 所有人凝声屏气,再衙役的发下考卷后,开始书写。 秦谨言默默地写着,突然见自己隔壁的老头,吐着白沫不断地颤抖,他吓了一跳。 “快,快拉下去请大夫!”知县无奈地摆摆手。 缓了口气,这时,鼻尖传来一阵骚味,定眼一看,前面的家伙,已经尿了一地犹不自知,裆部湿漉漉的,令人恶心。 “快,快拉下去!”知县挥挥手。 凝神静气,再次书写着,这填空倒是简单,自己都会,大都在诗经和论语中挑选,与进士不同而语。 可是,不到片刻,耳边传来啼哭声。 一个十一二岁的家伙,被题目难哭了,不知如何下手。 “哎,拉下去!”知县无奈地挥挥手。 剩下的时间,有抽搐的,痛哭的,叹气的,大嚷大叫的,甚至裤裆里拉下黄白之物的。 还有的,紧张到了极点,一个屁接一个屁的放毒,只熏死人,不知耽误了多少读书人下笔。 秦谨言实在忍不住,填词结束,写了一首之前做的旧诗,又快速地作了一篇文章,模仿进士的手法,就草草结束了。 “张公!”诚恳地将卷子交上,秦谨言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 “你就是秦谨言?”看了一眼名字,张知县好奇地问道。 “学生正是!”秦谨言答道。 “不错,文章得体,诗也做的齐整,填词也是准确无误,这场县试,你过了!” “这——”秦谨言有些讶异。 “你看这些人?如你这般的,有几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