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带我一个?” 这时,背后突然就想起了一声尖锐的笑声,不用回头,田忠就知晓,这是那些恶霸们来了,平日里忍气吞声也就罢了,今日却不同以往了。 “怎么了?张监作也想去不成,带你一个也无妨!”回过头,田忠满脸的笑着,毫无惧色。 一个小小的监作,不过从九品罢了,往日里克扣餐食,薪俸,欺凌他们这些打入冷宫,无权无势的人,忍气吞声不过常事。 今个儿,可与以往不同,他可是皇城司城使,位高权重,这些小杂鱼欺凌到自己头上,可得惹笑话。 “哼?你小子不要命了?敢跟咱这样说话?” 张作监脸色发白,薄唇挺鼻,眉眼间满是戾气,叉着腰,显然,他已经气急了。 “阿耶——”干儿子拉扯着田忠的衣袖,一脸的焦急不安。 “无事,安了!”拍了拍其手,田忠轻声安慰道,随即扭过头,傲气十足地说道: “喏,拿去瞧瞧,看看这是什么?小小的从九品作监,在我面前放肆!” 张作监随手一接,只见是一块木制的牌子,周边围着一圈铁环,上书三个大字:皇城司 背面,则是一行字:都督府辖下皇城司使田忠 “皇城司?”有识字的宦官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都督府?”这一声更是高昂,直冲云霄。 “你,你,你……”张作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都督府谁人不知?这一个月来,就是大汉新的权力中心,原先宫中权势滔天的宫使,一个个都成了刀下鬼。 李都督,是这个朝廷最有权力的人物,跟红顶白一向是他们这些宫内人的常态,不到一会儿功夫,田忠身后就站立了数十人,而张作监身后只有寥寥几人。 显然,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官职,但绝对比小小的监作强太多。 田忠戏谑地看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张作监,等着看他怎么办。 “田老爷,我错了,原谅我吧!” 张作监咬咬牙,不顾地上的污泥,立马跪下,把头伏在田忠脚下,诚恳地认错。 “哼!”田忠一脚踹到其肚子上,将其踢倒在地,捂着肚子叫唤,冷声道: “今天阿耶我心情好,饶你一条狗命,快滚——” “多些田老爷,多些田老爷——”被手下搀扶着,张作监赔笑着,快速地离开。 “阿耶,就这么放了他?往日里这小子就欺负咱,可是心狠呢!”干儿子田福瞧着落荒而逃的张作监,心里甚是快活,他愤愤不平地说道。 “今日未带多少人手,就放了他,改日再收拾也不迟!”扭过头,低声说道。 “咱们收拾一下,带几套换洗的衣服,咱爷俩住搬出去住!”田忠大声地说道。 “诸位也别慌,田忠不会忘记大家的,过几日咱就回来,到时候带大家一起过好日子!” 瞧着围上来的人都跪下了,抬着头,一脸期望的表情,田忠扬声说道,恰好皇城司需要人手,也不算养闲人。 得到肯定的答复,众人才兴高采烈的散去。 对于如此的改变,王忠感慨万千,心中打定主意,一定不能辜负都督的信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