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头的脸色迅速的就不好看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树枝可能把我们也能挂上去?” 徐辣椒无言的点点头。 要是果真如我们所想的话,那这件事情就必定要有蹊跷,我们众人之中唯一对玄学了解的井泽然现在也是完全没有了办法。 “咱们现在都离那几个棵树远一点……”我说着就和他们一起匆匆的散开,井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人正在鼎那边发呆。 “那些树枝还能动!”老郭头跑到了他的耳边,对他大叫道。 井泽然是明显的一个愣神,“怎么可能?” 老郭头现在很明显想给他找一个证据让他看,可是不给力的是那些树枝好像又都收了回去。 现在的当务之急肯定是要离开这里,我们不能在这边逗留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估计我们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就走。”我说着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却被徐辣椒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看树上……”徐辣椒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我爷爷在那个上面……” 就在我们刚刚一个不留神的时候,徐老被那些树枝控制住了,那树枝弯成一个圈,把徐老慢慢的挂了上去。徐老不停的挣扎着,双腿不停的前后摆动,但是他发出的声音却是十分的微弱。 “我操。”我刚骂了一声,徐老离地面已经有一定距离了。我把老郭头给我的匕首拿在手上,牧白这个时候都朝我努了努嘴。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我看懂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让我坐在他的肩上,好把那个树枝划断。 我的心中凭空升起一股暖流,牧白这家伙虽然说是平常做事不靠谱吧,但是要是到大事上,他还是比一般人要机智得多。我坐在他的肩膀上,徐老看到了我们几个想要救他,挣扎的幅度也变得小了。 徐辣椒在下面指挥我左右移动,俞千蝶也在不停的忙前忙后。只有井泽然一个人面沉似水,不知道坐在那边想着什么,但是我现在也关心不了他了,现在还是救人要紧。 那树不知道是生长了多少年了,当我的匕首搁在树上的时候,我清楚的意识到,那个树枝里面其实已经干了。这显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同样也是一件坏事。 好事的话那就是我可能会比较容易割断,毕竟现在里面应该是不含水分了。但是坏消息同样也是十分的显著,那就是如果硬度特别大的话,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用力,用力,拜托了。”徐辣椒到这会是真的都要哭出来了,要不是她的身高没我高的话,估计现在就直接自己上去。 我现在也没有空安抚她。 我用着自己平生吃奶的劲,一下一下的划着那已经干硬了的树枝。一下没有成功,那就两下三下。 身下的牧白好像已经有点儿吃不住劲儿了,他虽然是有心帮忙,但是说句实话,他的力气也真的是让人不敢恭维。更不要说我这么一个大男人,坐在他的肩膀上了。 “兄弟,你还要多长时间?我这边现在有点吃不住劲了。”牧白一边说话,一边不停的吸气,呼气。 我继续加重自己的力气。 徐辣椒依旧在一旁眼泪汪汪,但是她帮不上我们什么忙。“牧白,你要是坚持住的话,那我以后回去给你说对象。” 这句话简直就跟金丹一样管用。牧白一听徐辣椒的这句话,立刻挺直了腰板,这让我的手一下子也变得更加的得劲儿了。 我又弄了两下便把那个树枝划烂了。 徐老直接就掉了下去,我现在在牧白的肩膀上,自然是不好扶他。我这都吓得直接闭上眼睛,现在徐老都有一把年纪,要是这样自由落体摔在地上,骨折什么的都算好的了。 不过让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是,老郭头在下面迅速的抱住了他。因为这股冲击力拉过头,老郭头直接坐在了地上,不过据他所说,除了屁股有点疼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损失。 徐老眼泪汪汪的跟我们道了谢,他说刚刚气喘差了想要呼救,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万幸的是他的孙女看到了。 我这心里寻思着,也真的是她的视力好,要是换做我们几个一个不注意,没想到成员就挂了一个,这回去怎么和徐辣椒交待。 我们几个上去给徐老捶胸按摩,一直救护了很长时间,最后徐老看样子才缓了过来。 井泽然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但是始终都没有和我们说话,我心里其实也有几分不忍,我找了一个空闲,往他那边跑了过去。 “你别在意,这种事情谁能算得准呢。”这句话可是我的肺腑之言,我之前听牧白说过井泽然好像是国家队的,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最后才得和我们为伍。我们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