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碎了自己亲手包扎的纱布,亲吻着她的伤口,裴欢不停的在挣扎,可白洛川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狠狠的用力按住了她,控制着她的行动,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禁锢在他的身下。 后来他的亲吻变得更加疯狂,手甚至已经看探到了裴欢的衣服里面,就在他触碰到那温润肌肤时,他忽然觉得自己手下的躯体一僵,她整个人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一动不动。 他用眼眸慢慢看向她的脸,想要看清她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却未料到就这一眼谢谢让他再也不敢动弹。 裴欢眼角挂着泪痕,眼尾泛红,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而她的唇边挂着鲜血,让原本苍白的脸颊增添了几分妖艳,但她安静的实在是太过于反常,让白洛川甚至下意识地将手探到她的鼻下,想要试试她是否还存在呼吸。 庆幸的是她确实还活着,但不幸的是她还不如死去。 之后的裴欢就变成了如今眼前的模样,这让白洛川后悔莫及,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有忍住。 他轻轻的捧着裴欢的右手,想要拿过纱布再给她包扎,可他颤抖的手怎么也无法应对力气,最终他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脸上,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裴欢就这样冷眼看着他,根本就不像一个活物。 白洛川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慢悠悠的说道:“我就给你包扎一下伤口,你不要动,包扎完了我就滚。” 裴欢不说话,白洛川也没有办法,等包扎好了伤口后,看着眼前还算冷静的裴欢,温声道:“你就这样乖乖的,哪里也不要去,只要你不叫我,我不会过来的。” 说着他倒退着离开了房间,最后走时轻轻将门关好,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传出疯狂的声音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好像他刚刚面对的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刀山火海一般。 他转过身就想要离开,却在走廊不远处看到海还没有离开的何天辞。 他立刻整理好情绪,问他道:“何先生还没有走?” 何天辞直接发问:“她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说实话?” 白洛川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道:“没什么,她只是有些太过于焦虑了,你不用担心。来人,将何先生送回去。” 这时立刻有人走来,何天辞一改往日温柔的态度,对他怒道:“你跟我说她那叫过于焦虑?你以为我看不见吗?她在自残对不对?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逼她!” 白洛川本来就已经拿这样的裴欢够没有办法的了,听到何天辞的质问心里更是腾起了怒火。 他能对裴欢做什么?他不过就是想要让裴欢永远记住他而已,他等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在她心里永远都只是一个绑匪吧。 他对和何天辞吼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就是一个心理医生,你不要以为你能够透彻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