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果果哭着离开顾以深家,不敢回家只能来江妩家再度糟害这个好闺蜜。 此刻她一个人抱着一大缸啤酒狂饮,含着一对儿小梨涡蓄满了委屈,“江妩你说我秦果果哪里对不起他,他台长就牛皮嘛?他就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大混蛋、大混蛋!” “果子你少喝点吧,有什么事情说清楚就好了,伤心喝酒更伤身体。” 江妩夺过一大缸啤酒,心疼地看着这个平日里无忧无虑、活泼可爱的小丫头。 “江妩你别管我,我没醉清醒着呢!以后我秦果果再也不去热脸贴冷屁股了,什么狗屁顾以深,我要换目标了,找一个年轻小鲜肉,小奶狗!” 秦果果醉意朦胧,眼角的泪滴不自觉往外流。 “好好都听果果的,不许再喝酒了哦!” 江妩眼眶湿润地搀扶瘫坐在地上的小果果,用指肚轻轻拂去她的泪水。 秦果果挣扎起来扑倒茶几上把剩余的啤酒喝完,带着满腹委屈心酸步入噩梦,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他,沉睡的心决定再也不理顾以深了,一味地付出得不到任何回应,上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卑微多不值得被爱。 她深刻知道爱需要两情相愿,自己终究是失败者。 接下来一周的日子里,受了重伤的秦果果每天专注在一片片社区跑新闻,实习期大多都不会安排什么采访之类的工作,她能做的就是收集讯息,之前那位前辈带她了几次后就不再帮忙了,让她一个人完成。 平日里大多都是左邻右舍的那些一地鸡毛的小事,还有什么广场舞比赛,哪里的路坏了,小偷小摸,公交站牌被破坏等等一些列生活琐碎,偶然她也会试着去采访一下家访长辈们,内容也不过千篇一律。 她原本以为还了部门就可以采访那些重大新闻,但眼下的结果着实让她无奈,只能硬着头皮重复无聊至极的工作。 傍晚。 身心疲惫的秦果果独自躺在床上,好久没有一个安静放空自己,此刻她试着将所有都放下,把工作麻醉过的烦恼都甩掉,正是关键时刻秦母走了进来,关切地看着女儿,问道:“果儿,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顺心吗?” 秦果果缓缓睁开眼睛注视慈祥和蔼的母亲,神色略显憔悴地笑了笑:“妈妈你放心吧,果儿好的很呢!” “嗯,果儿呀!妈妈想问你最近和以深怎么样?”秦妈妈坐到女儿身边,亲昵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将睡的杂乱的碎发尽数抚平。 秦果果面无表情心中对这个名字唾弃一万遍,侧脸不看母亲赌气道:“妈妈你别说他,我再也不会理他了,为了那种人不值得!” “果儿你这话妈妈可听不下五十遍喽!你跟妈妈说说你们又闹什么矛盾了,妈妈可以帮我们果儿分析分析。” 秦妈妈心如明镜自己的孩子自己最知道,伸手揉捻她的小耳垂,就像小时候一样温馨。 秦果果心底怨恨被妈妈一点点抚平,若有所思地问道:“妈妈,果儿有个问题想问您,您说我乔苒儿真的没法比吗?您的女儿真的是望尘莫及吗?” 秦妈妈听闻很是惊讶察觉到了事情的端倪,随后将女儿扶起来双手压在她肩膀上,心平气和的问道:“果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这世间优秀与否可不是外表决定的,果儿你告诉妈妈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 秦果果很是沮丧像只淋湿的小猫,萎靡地低着头不敢看妈妈,缓缓道:“妈妈,可是无论我怎么做以深都不喜欢啊!他不喜欢我却喜欢乔苒儿,所以女儿想退出,女儿不想破坏别人的幸福!” 秦妈妈眼底暗流涌动,没有再说其她人,只是语重心长地告诉女儿—— “以深的性格深沉不善于表达,面上虽冷,但心不是,我和你爸爸都一直看在眼里,我们俩家人都处的像一家人不是吗?倒是果儿你有时候太孩子气了,这也怪我们平时太惯你,往后你要学着成熟一点,不要总是毛毛躁躁像个小孩子,至于你们之间的误会,你在好好想想,是不是你那儿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秦果果小脑袋深埋,小水滴从脸颊滴落,习惯性地双手食指打转,心中愤懑他什么时候不善言表了? 他那张毒着呢。 他就是对乔苒儿不一样,不然,为什么不解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