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全世界都知道你劈腿偷人的事情了!聂家撕毁了合作不说,聂雪那丫头今天直接拉了旁人订婚,那还是景家得罪不起的首富之子,你以为你还能挽回人家的心?” “你把景家害惨了,要是景家破产,你就是家族罪人!” 景韩轩听到景斌的话,心里一震,觉得自己头上的绿色似乎更浓郁了。这一瞬间,他都忘记了阻止两个壮汉把温梦蝶架走,反而疯狂摇头否定景斌的话: “怎么可能,聂雪对我死心塌地,我走的时候她还朝我笑呢!” 当时没看清聂雪嘲讽的景韩轩,脑海里回忆着原主对他的殷勤与痴心,只觉得自己陷入了幻听。 然而他趁着景斌踢得累了坐椅子上喘气的功夫溜出房间冲去追人时,就发现被扔在门口的温梦蝶迅速被镁光灯包围,而他的步子一出来,眼前也是一阵灯光乱闪。 “景少,为了一个醉酒女抛下未婚妻请问两家合作破裂是真的吗?” “听说聂家千金愤而答应了首富之子求爱,你心里有什么感想?” “是什么让你这么痴迷这个女人呢?” “你很早就背着聂家千金偷人了吗,追求刺激还是玩脱了呢……” “景少脸上的伤是景家主带人打的不成,景家接下来会如何应对景聂两家合作断裂?” 这群记者有些是一直守在这里蹲消息的,有些是从聂家婚宴得到劲爆新闻后跟着景斌家主身后过来的,他们手里递着话筒,眼神个个亮得吓人,那些问题也是犀利又无情,叫景韩轩想要去救心上人的脚步都被生生逼退。 等见到温梦蝶似乎被人披上了外套后,他再也没了出宾馆的勇气,脚步一转什么话都没说就逃回了宾馆。 记者们已经拍到了照片,也不管景韩轩有没有说话,一个个心满意足走了,只留下部分还想要采访后续。 “惊!景家少爷明目张胆偷情导致景聂两家关系破裂” “豪门大少一夜风流输了未婚妻凄凄惨惨戚戚” “首富之子求爱聂家千金,渣男景少捡了芝麻丢西瓜” “醉酒女妄图爬上枝头,被景家家主丢弃宾馆外形容狼狈” 网络还没发达的90年代后期,一般豪门世家的花边新闻只要拿钱或者靠关系,是可以被报刊压住的,但经过昨晚的订婚宴,豪门圈都明白景家不行了,于是景斌电话媒体后,没有一家愿意帮他撤掉新闻。 原以为这样的花边新闻也不过被大众口嗨嗨,不会对景家造成实质性的影响,那些合作商看在利益上至少不会此刻对景家无情,然而第二天,他们说好了一般,即便会亏损都直接切断了与景家的联系。 与景斌关系还好一些的陈家家主在电话里叹息: “他们在你景家的损失傅晟喊话说可以找傅家合作弥补……那可是傅家啊,随便一个单子都比那损失利益高……我不是不想帮你,是得罪不起傅家。” 什么强龙不压地头蛇,那不过是古代交通信息律法各方面落后罢了。 首富之子想要封杀一个二流豪门的企业,不过是动动嘴巴的事情! 商人逐利,谁给的利益多自然站在谁那头。 “……” 景斌打了一天的电话,也接了一大堆出问题的电话,最后脸色青黑,直接把价值不菲的手机都摔在了地上。 而景韩轩这时候也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景家到底将面临怎样的灾难。 “啪” 景斌一向以自己儿子为骄傲,从来不舍得打骂,但经历家族危机卑躬屈膝一整天都没能挽救公司现状,他感觉自己一辈子的怒火都在这两天爆发了。 抬手一个巴掌之后,景斌打算登报断绝与景韩轩的父子关系,并上聂家负荆请罪以祈求傅晟的原谅。 他希望聂松良至少看在多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