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村支书听到后气得当众骂道: “庞津海你简直社会败类!怎可生出这样歹毒的心思!” 村民们也是群情激奋,不管庞津海此时已经全身是伤,他们还捡起地上的杂草,泥巴往庞津海身上砸。 要不是村支书怕闹出人命及时制止,村民们大有把这样的恶徒大卸八块的架势。 “狗东西,居然敢毒害我们聂雪同志,我呸!” “老天有眼,才能让人撞见这歹徒,人家做好事不留名,狗娘养的居然还想倒打一把。” “他不是惯犯吗,之前就贼喊捉贼冤枉聂雪同志!” “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送派出所吧!” “聂雪同志你再去舀碗井水出来给他喝,既然他说井水没毒,就让他亲自再试试,也省得拿我们村里的鸡鸭尝试了,反正他禽兽不如。” “对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喝了没事你们明天再用。厨房里的水倒了,水缸暂时也别用。” 村民们各抒己见之际,只见刚才还泪流满面的田恬恬此时端着一个大碗,脚步匆匆往这里奔,边跑边活力四射道: “水来了,井水来了!” 见村民自发让开一条道,她直接就上前,也没给庞津海反应的机会,掐住他的下巴就往他嘴里灌。 动作之狂野,行动之迅速,简直叫人叹为观止。 “咳咳咳……” 因为井水比温水寒冷许多,田恬恬的动作又十分粗鲁,以至于庞津海被灌水后一边咳嗽一边对田恬恬幻灭。 “你耍我!” 他悲愤的说着,一双眼睛泛起血丝,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仿佛之前凝聚的力量在此刻顷数瓦解。 什么重新获得的真爱,什么白月光相似的眼神,不过都是田恬恬演出来的假象! “聂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她骗我的!你个卑鄙无耻的女人,蛇蝎心肠,不得……” 身体的剧痛再次袭来,庞津海觉得这次的痛苦仿佛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心灵,再次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为了排解痛苦,他怨毒地开始咒骂。 不过在他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他一张臭嘴已经被田恬恬用一块破抹布堵上。 “怎么,就许你暗落落想要加害人,不许我们随机应变吗?” 王淑惠她们几人也见不得聂雪受骂,直接朝庞津海开火,村民们更是一人一句把庞津海怼到鼻子冒烟。 也就是村支书,见庞津海似乎出气多进气少,怕他一命呼呜才让人把他抬走了事。 事情闹得有些大,聂雪几人也需要协助调查去派出所登记口供,所以第二天聂雪没有顺利走成,给家里拍了电报说“村里有事,归家晚两天”。 不过派出所审查挺快的,有聂雪他们提供的人证,又有农药瓶子物证,当时庞津海承认的话被那么多人听到,他就是想要否认也难。 虽然那个路过见义勇为的好心人没被找到,但公安觉得那人没有违法乱纪,只是遇到歹徒搏斗出手,也许就跟雷□□一般,做好事不喜欢留名,对坏人狠辣无情,他们没有执意追查。 毕竟这个年代尤其农村根本没有摄像头,找起来耗费人力物力,而且庞津海同志的伤看起来心惊肉跳,实际检查下医生觉得只是瘫痪并不会造成生命危险。 …… 按照庞津海的罪名,属于投毒未遂。 一般只能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但因为他投毒造成的影响恶劣,直接被判了二十年。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