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从颜的喘音愈演愈烈,缩在她怀里颤抖着。 让人害怕,也揪紧了她的心,她情急之下,只能把她放下来,撤开手掌,在她瞬间大口呼吸时吻住了她的唇。 温梧的鼻尖,炙热的空气杂糅着淡淡牛奶味,手抚上她的脸蛋,缓缓碾磨,唇上用力碾压,一点点夺走她的空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我给你都给你。 你别哭。 温梧心慌不止,没忍住,边用拇指一下又一下的替她擦掉眼泪,撑在床单上的脚支撑着上下滑动。 会很舒服的 浓重的麝香味渐渐弥漫在房间内热气袅袅的空气里。 阮从颜才十八岁,稚嫩又纯洁,温梧本打算只安慰安慰她,可也许是受药性所支配了,稚嫩的女孩变得莽撞起来,硬是使得她将所有理论化为了实际。 好在,温梧的理论功底十分扎实,像一只蹁跹柔软的蝴蝶,实践中唯一的失败就是一下没控制好力道,弄坏了纯洁的象征。 出于最后一丝妈粉的倔强,温梧干脆愧疚地也弄坏了自己的,抱着她两个人一起忍受着疼意。 她心疼地让过度呼吸的她窒息起来,像两片秋季的落叶,随风轻蹭着旋转落下,落到泥土里,伴着互相的气息融化。 渐渐的,温梧猜出了她的病,呼吸调节障碍,可阮从颜发病完全没有规律,每次快要到窒息的时候,喘息情况好转了一些,一受到刺激就又会发作。 一整个晚上周而复始。 温梧悟了,心里的那根秤彻底弯向了女友粉,满心满眼地都是她,她柔软上拱的身体,她难受的哼调,她一双溢满眼泪可怜的葡萄眼,被她吻红的薄唇 可惜没带工具,实力没完全发挥出来。 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她。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外面狂风大作,雪水撒在玻璃上。 阮从颜被惊醒了,看到眼前近在咫尺搂着自己的女人,大脑短暂的懵了一瞬。 温梧的美丽是温和的索取,会无形地勾缠住人的心,此刻一半脸蛋埋在了枕头里,带着自然的醺红,露出的红唇即使是在睡梦里也勾着温柔的弧度。 这真的是那个常年占据了头版头条的影后吗?为什么会这样,她和她 脑海里浮现出上辈子的事情,交杂着昨晚的放纵,她在她身下哭泣,被她温柔地搂在怀里抚摸安慰。 阮从颜面色微红,看到温梧修长优美的脖颈,流畅的直角肩,还有后面床面上在隐隐光线下交织着的两团红色,忽然觉得自己好脏,不配和她这样 唔 温梧轻轻动了一下,手上更加有力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搂。 亲密的接触让阮从颜产生了一种自厌心理,心里发闷。 可刚张开口喘息了两下,有点要发病的趋势,温梧就习惯性地一动,眯着惺忪的眼准确无误地托住她的后颈轻轻吻了上来。 像蜻蜓点水,含住轻吻,随即绵延不绝。 你别哭,放松一点,我会弄得很舒服的 仿佛是梦语,她的声音和熟练的吻技让阮从颜微昂着头,痕迹斑斑的身上浮现出一层绯色,渐渐无法呼吸起来。 因为窒息,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反倒是心脏狂跳不止。 可温梧似乎停不下来了,纤长的手指又轻又柔的放肆着。 感觉自己又快要喘起来,阮从颜浑身轻颤,一狠心闭上眼就咬了下去。 嘴角被咬破,刺痛感侵袭大脑,温梧醒了。 她看着瞬间挣脱怀抱往后缩的阮从颜,她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眼里氤氲着水汽:对不起温前辈,我昨晚是中了药,不是故意的,也没想进您的房间。 没关系,当时是你情我愿的状态。温梧心有些软,想伸手碰她的眼睛,阮从颜却缩得更后了。 我这就走。 她往后缩,紧张地摔下了床,温梧瞬间弹起来,可怕她更排斥自己,到底只是轻轻注视着她。 在那道令人无法忽视的眸光里,阮从颜颤着身子匆忙套上了皱皱巴巴的衣物,开门的一瞬间顿了下,她转身缩着肩鞠躬:温前辈,谢谢你帮我解了燃眉之急,我一个小人物,你想要什么的话,只要我能给得起的,都可以报答给你的。 她把自身姿态放得太低,温梧沉静了一瞬,叫住了已经开门的阮从颜。 你等一等。 她掀开被子,也没管自身状态,走向床头柜。 昨晚情况激烈时,阮从颜除了哭着说不要了还说了一句。 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降临在了我身上。 她怕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又不敢太莽撞地直接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