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怀疑,而是计划这件事的人想要我的命,可能性太小了点。”曺静淑接上了他的话,“相对来说,我更倾向于你刚才所说的对方是别有目的的可能性。” “所以您就怀疑是我爸出手?” 曺静淑起身去倒了两杯水,端着托盘走回来,递给林深时其中一杯后才重新入座说:“我和他现在毕竟是你们眼里的竞争对手。我想你也意识到了,所有的事情马上就会结束,在这个关键时期,那个人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反而奇怪。” 林深时接过水道了声谢,接着点了点头。 如果单纯从曺静淑此次被人威胁安全的事来看,确实奇怪,但若是幕后的人是李溪午,包括他这个亲生儿子在内,反而会觉得不是毫无可能。 这并不是在说李溪午行事莽撞或出手阴险,而是今天这件事本身就有疑点,如果设计者是李溪午,那倒是也不会让人奇怪整件事所带有的迷惑性了。 “您的人在现场发现的那些可疑人员,情况又怎么样了?”林深时又想起了一件事。 曺静淑喝着水,垂着眼淡声说:“那些人被发现之后就想开车逃跑,当然最后逮是逮到了几个,现在金室长正在带着人问。” “您没事的消息有可能被外泄吗?” “暂时还不清楚,但在我的人出动之前,为了避免痕迹太明显,我这边似乎没有受到监视,所以那些沿途埋伏的车辆和人手也不一定知道我的具体情况。” 林深时知道当时现场的具体情形绝不会像曺静淑嘴里所说的这样简单,但他也没多问,点点头又恢复沉默。 “你不问问我既然没事,忽然把你叫来的理由吗?”他一安静,坐在对面的曺静淑反而抬头看来。 “不用了,理由您之前已经告诉我了。”林深时摇头说。 曺静淑之所以把他叫来的理由和他前面带着奉伽绮一起来深林俱乐部的理由相仿。 他们都不相信在这种时候会没人盯着曺静淑这边的动静,更不相信在hanshin这块自家的地盘上会真的没有情报泄露的可能性,更别说计划今天这件事的人说不定就是曺氏的自己人…… 所以曺静淑才在事后第一时间让金东美出面把林深时和曺诗京都给叫来了。 倘若幕后的人还不知道曺静淑安然无恙的消息,这个举动多少能够迷惑对方一下;即便是已经知道了,曺静淑把两人找来的做法也绝对是有备无患的一手准备。 “您是不是还担心我和诗京那边也会出事,所以才把我们两个叫来?”林深时突如其来地开口问。 手捧着水杯的曺静淑静静地,没回答他这话。 林深时终于抬起头来,注视着自己面前这道身穿黑裙的娴静身影,眼里含着淡淡的疑惑:“我一直不太明白您对待诗京的态度。就像现在,您对我所说的这些话其实并不需要避讳诗京,但您的安排就好像在刻意——” “谁跟你说,我要跟你说的话不需要避讳别人?”曺静淑突然打断了他,“你还记得我之前就想找你私下聊一聊吧?可惜那天错过了机会。” 林深时的话音顿住,若有所思地看看曺静淑的面容。 他和曺静淑之间的确也早就欠着一场见面,本来在慈善晚宴的那天就该兑现,谁知道临时发生了太多事,便拖拖拉拉地延迟到了今天。 “您之前找我,是想要谈谈曺会长对我的看法?”他试着揣测问。 这是唯一他能想到的在这时候曺静淑还要专门找他的理由。 坐在对面的曺静淑不置可否,想了想却问了句题外话:“我听说你之前和海淑也见了一面?” 你们都是从哪里“听说”的? 林深时心里暗自苦笑,也老实地承认:“对,我和海淑姨母在她手底下的一间婚纱店偶然碰过面。”不知为何,他把“偶然”两个字咬得有点重。 曺静淑像是没听出林深时对于他们这些所谓长辈的讽刺,面色平静地又问:“那你应该听她提起过了吧?” 她的口气异常直白,没有问林深时都从曺海淑那里听闻了什么,而是肯定向他抛出一句话。 “海淑应该跟你说了吧?关于我们兄妹四人已经去世的母亲的事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