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不知,我父母在年少之时给我说了门亲事,算是娃娃亲,这事其实也做不得真,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能完全无视。 弱冠之后我便去寻那女子,心想若是她愿意嫁我,不论美丑贵贱,便也娶了她,若是不愿,我黎塘也不是那种以父母之命威胁的小人。 只是不想她却被另一富贵人家公子追求,那公子得知我俩亲事,心有不悦,让手底下家丁将我暴打一顿,放下狠话,说若我再打搅她,下次便不是一顿打这么简单。 我气不过,便去报官,谁知官老爷也被人家买通,哪里听得进我的话,不仅不受我案子,还以扰乱公堂之罪打了我二十板子。 我那定亲对象,嘲讽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实际上她若是看我不上,与我说一声就好,我也绝不纠缠,她却如此行事,刘兄你说,这世间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黎塘说完之后又灌了两大口酒,不过这文弱书生酒量还是太差,这么猛的喝,差点呛到。 “这与天上神仙何干?他们不过是有些修为,实际上和世俗人有什么区别,若想要公平,便要自己强大,所想要人家恭敬,就要有本事。 你这书生也是没功名傍身,要不然那富家公子怎敢如此行事,那女子就算不喜欢你也必不敢如此相待,说来说去,也就是你自己能力不行罢了。” 刘季说的直白,黎塘听完之后却无法反驳,只是苦笑一声,以前恃才傲物,觉得功名利禄庸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陈员外对刘季所说认同不已,说道:“刘公子所言甚是,我也是贫苦出身,以前办个事都要四处寻人,还要看人家脸色,好不容易熬出头来,有了家底,如今人家见我都是客客气气的。 所谓人贫时四周都是恶意,人富时所遇皆是好人便是这个道理,打铁还需自身硬,若想要人家瞧得上,自己就不能差了。” 被刘季等人一说,黎塘心结打开一些,知道自己日后努力便是,至于从前事,过了便过了,与其自哀自怨,不如发愤图强。 等刘季从陈员外处回来,却已经是月明星稀,来到房门口,敲了敲门,屋内却无人应答。 “夫人们是我刘季,你们都睡了吗?出来给我开个门。”刘季在屋外叫喊,里面却依旧无人应答。 实际上屋内几位夫人都在窃笑,原来刘季与陈员外喝酒,谈心兴致起来,忘了时辰,冷落了夫人,众位夫人便聚在一起商量怎么整治刘季。 一来二去,便打定主意,不给刘季开门,只将他关在外面,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喝酒忘了时辰。 刘季叫了三遍,房门还是没开,心里起疑,莫不是几位夫人不在?可是这个时候,若不在房中又能去哪。 刘季疑惑不解,没多久屋内风却亮了起来,烛火将一女子模样照在窗前,慵懒的说道:“是何人在外面吵闹?” 这声音一听便是端木蓉,祁茹薇与端木蓉答应道:“哪有什么人喊,许是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