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他,反而激励着他。 这也是后来项羽为什么听他的话的原因,也许他真的像一个父亲一样喜欢项羽,从小便言传身教。 “那范大哥,我的两位朋友……” “好生招待,今天都是误会!” 范增站起身,吩咐白凤和赤练,但他却是先一步上楼,离开了这里。 “项羽,我口有点干,不知你可否与在下喝两杯?” 说着,刘季将法力渡入项羽体内,为他疗伤。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项羽就又能重新站起来了。 “别想让我谢你!” 他嘴很硬,但是还是和刘季回了客房。 二人打开了酒坛,又要了几个小菜。 “少羽,其实我还挺佩服你的,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功夫好,人长得又帅,日后定是这大秦的主宰者啊!” 二人本来就是不打不相识,所以刘季故意恭维他几句好听的,项羽也就改变了对刘季的看法,毕竟这家伙从来都是听好的不听坏的。 “输了就是输了,不过,我且告诉你,我就是大楚未来的王,没有人可以忤逆我,我劝你还是听我叔父的话,加入我们大楚的阵营,日后加官进爵不是问题。” 项羽依然那么狂妄,虽然可以和刘季交朋友,但是却不能平等对待。 “那就提前恭祝你了!” 刘季心口不一,他知道日后项羽一定会败给自己,但是现在人家势力大,随时都有倒戈的可能,所以刘季只能先隐忍。 夜里,二人也喝得酩酊大醉,刘季躺在床上,也是若有所思。 他不知道少司命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受到赵高非人的待遇。 “瑶儿,你怎么样了啊!” 刘季还是放心不下,于是穿上了隐身衣,偷偷潜入了皇宫。 大殿内,赵高身穿龙袍,身旁还站着杜琵琶,王贲二人。 而堂下,少司命则是被迫跪在地上,即便她身上已经满是伤痕,落于下风,但她的表情仍旧是一副不屈服不屈服的样子。 “叛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嘛?” 赵高已经气急败坏了,他手下的大少司命一个死了,一个成了叛徒,这是他不想看到的结果,他的本意是让大司命打赢她,谁知少司命竟然逆袭了。 “东皇大人,是教派对我不仁,想将我活活烧死,我叛离东皇教那是必然的,何况,我现在早已是刘季的内人,与东皇教派没有半点瓜葛,要说叛徒,那也是之前了!” 少司命本不想讲道理,因为与强者没有道理可讲。 但是,她还是要把道理摆清楚,不是她主动叛离,是东皇教派对她不仁。 “好一个不仁,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多久!” 赵高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顿时被震得飞了起来。 酒水四溅,只见他手捏寒决,化酒水为冰刃,每一发冰刃都刺中了少司命的周身大穴。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少司命就仰倒在地,嘴里还大喊道:“好痒,好痛,东皇太一,你不得好死!” “啊……好难过,我不行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