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有余悸。 如果刘季真要对自己行不贵之事,恐怕一把剪刀还真拦不住。 “三哥,怎么在门口站着,不进去?” 樊哙刚好练武归来,看着刘季在门口踌躇,也预想到刚才发生什么了。 “啊,没事,我出来散散步!” 大家都是好面子的人,刘季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假装路过,去院子里的凉亭坐着喝茶了。 “三哥,今天厨师做的炒三笋,你不吃点?” 樊哙端着一大碗菜,还有半盆米饭走了过来。 “你就带着你自己的量,你问我吃不吃?” “咳咳,我就是客气客气!” 樊哙一脸尴尬,随后又回去打了一份菜。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哄闹的喊声,绝对不少于百人。 “刘季泼皮,交出少司命!” “刘季,你要是个爷们,你就站出来!” “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救人,你倒是开门啊!” …… 哄闹的喊声,吵的刘季吃不下饭。 刚好现在一肚子火,就拿他们出出气吧! 刘季走出门去,外面乌央乌央的人,足足站满了整条街,要不是刘季出来的快,他们都要往府内投石了。 这些白袍人,果真找上门来了。 “诸位,刘季在此!” 站在门口的石阶上,刘季显得那么光明磊落,不善骗人。 “泼皮,昨夜少司命在地牢失踪,一定是你救的她,对不对?” “还用猜吗?昨天就是他打乱了法场,救人的也肯定是他!” “肯定是他,不是他的话,我把脑袋拧下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别说,他们想的确实没错,少司命就在里面,而且还在屋里吃饭呢! “刚才说要把脑袋拧下来的那个,你出来!” 刘季指着刚才胡说八道的人,骂道:“刚才就是你赌的吧?” “是我,又怎么样?” 来人身穿一身银白色的衣服,看起来比起他白袍人段位可能高一些。 “那我跟你赌一场!” 刘季当着众人的面,宣布道:“大家看好了,这位……怎么称呼?” “曲阳!” “好,那就称呼你为屈公子!” 刘季面不改色的说道:“我刘府庙小,容不下上万人,就让这位屈公子带十个人一起进入我刘府搜,倘若搜到了,我刘某脑袋搬家,倘若没搜到,那这十个人,就交由我处置!” 这下,众白袍人都被吓到了。 他们纷纷后退一步,谁也不肯上去。 毕竟,跟着大伙一起叫嚣,刘季总不能全给杀了。 但若是单拎出来十个,而且还赌输了,那就是人头落地啊! “怎么?怕了?” 刘季环望着众人,狂妄的叫嚣道。 “谁……谁说我怕了,是……是你的赌注……” “怎么?你们的命是命,那我刘季就是贱命一条?” 刘季拎起曲阳,质问道:“我是大秦始皇帝的拜把子兄弟,你说我贱命一条,那是不是也是在说始皇帝是贱命?” “啊?” “不……不敢!” 曲阳半跪在地上,吓的腿都打摆子了。 “那你什么意思,赌还是不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