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抓住白袍人的脖颈,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 那紫青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的,一拳未果,刘季又连打了三拳,再看白袍人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脸顿时被打成了猪头! “三哥好样的,早看这群人不爽了!” “打他丫的,三哥,我们是你坚强的后盾!” “妈的,刚才把三哥甩倒我就想干他了,还是三哥猛,三拳就给这家伙打成猪头了,三哥霸气!” 众犯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见刘季打了人,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大胆!” 白袍人可能觉得自己丢脸了,所以前行者数十人都怒目圆睁,手持浮沉准备动手。 “胆敢打我们东皇教的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东皇教? 那岂不是东皇太一的教派? 秦末汉初最大的邪派组织聚集地,听说以蛊惑百姓内心为主,是百姓心中的至高神。 刘季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抵达京城,就给自己这么一记当头棒喝,得罪了当地最大的教派,难道这就是违背历史的惩罚? 这对他日后造反来说,可以说是造成了不可泯灭的打击。 “怎么?还想跟我们打一场?问问我身后的三百兄弟答不答应!” 刘季也不含糊,毕竟对方的白袍人不过数十人,哪怕打起来,他也不一定会吃亏,而且他百分百确定,身后这群同生共死的兄弟不会背弃而逃。 “对,三哥,跟他干,什么狗屁东皇教,干就完了!” “哥几个来咸阳本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除了三哥,我们谁也不怕!” “走了将近一个月了,老子手早就痒痒了!” 果然,这些兄弟们脾气一个比一个冲,浑然不怕这些白袍道途。 见双方依然要打起来了,轿顶的少司命也不淡定了。 这是她第一次代表东皇教出巡,未经世事的她,甚至连外界的人都没见过,现在看到一个和自己作对的混蛋,不免银牙紧咬,对刘季恨之入骨了。 “太一生水,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辅太一,是以成地。天地复相辅也,是以成神明。。。。。。神明者天地之所生也。天地者太一之所生也,天地间有外教徒忤逆,我们当如何?” “杀之!” “阉之!” “宰之!” 众白袍教徒就好像被洗脑了以上,浑然变的不畏生死,手持浮沉与刘季等人拼成一团。 谁能想到,刚进京城,就来了一场如此浩大的战役,也算是考验一下这些犯人们的战斗力。 如果连这些被蛊惑的白袍人都打不过,那这“披荆斩棘的哥哥们”就此解散算了。 一方是自信傲慢的教徒,一方则是敢打敢杀的砍头犯。 很显然,刘季等人的战斗力比对方强了百倍不止。 “丫的,让你打我们三哥,把你们全扁成猪头!” “对,什么东皇教,天大地大,我们三哥最大!” “废话那么多,干就完了!” 不过数十个回合,刘季等人已经将白袍教徒打的满地找牙,有的人甚至已经被挂在了旗杆上,狼狈不已。 东皇教驰骋京城,哪怕是那些达官贵人过路相冲,都要礼貌让路。 哪怕是秦皇相见,也是忌惮三分。 可是,他们千不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