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冒不起这个风险,也不想冒这个风险。 司徒忠听到侄子反对,直接怒道,“司徒曳肿,你说什么丧气话,行军前,你竟然毁将士士气!难道你想跪在午门外,等着被昏君咔嚓吗?” 康王沉声,“老三,你小点声,外面可都是禁军。” 司徒霖正了正身子,不太满意地哼了一声。 司徒昆宝:“我不想,我要听三叔,干他呀的!”他才满十四岁,与长辈一同押解入京,衣食无忧的日子一下子成了阶下囚,一路风餐露宿,被臭兵蛋子吆喝,早就义愤填膺了,所以第一个站出来表达立场。很是不满地看着司徒曳肿。 他继续道:“大伯贵为世子,在京为质就该行事谨慎,处处将府上众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咱们在边关守城打杖,他享福就算了,现在好了,他自已不作为,吃喝享受,还牵连大家都要被斩了。” “够了!”康王忽然一声爆喝,所有人都禁了声,他手中的肉并没吃两口,现在看到大家窝里反,更是吃不下。 “长辈再有错,那也是你的长辈。他再错,也是你们的大哥。” 司徒霖不满,“父亲,到现在您还偏疼他。” 康王挥手,“你长嫂虽人直了些,却不是蠢的,此次这事不那么简单,咱们小心行事。说不定是有人在搞咱们,不能掉进敌人的圈子里。这样,你先将大军安排好,暂时离咱们五十里的距离,保持联系。不能打草惊蛇。还是那句话,先安安份份入京,一切从长计议。皇上还未卸去我的兵权,徐州的内乱还未平,皇上不敢杀咱们。” 康王安排完,总的来说就是暂不动兵。司徒霖见自己的建议被反驳,直接摔了手中羊腿,起身就走了。 倒是司徒曳肿三人,终于有心思吃东西了,拿起刀片了片排,细细地扫了料放在康王身前。 “祖父,您再吃一点。” 天气越发渐寒的深秋,京都也不复以往的繁华,无事人都窝在家中躲风。 只有几户人家忙碌不堪,安国公府门前更是车水马龙。前方才报,锦王宝刀不老,收服最后一批反叛起义军,锦州如今已开始百废待兴。 明眼人都知道,锦王现在是皇上面前第一得用之人,虽远处藩地,却是第一个平定内乱,给其他藩王做了最好的表率。 皇上亲自下旨,赐锦王为亲王,赏白银十万两。 这次恩赏虽是表面文章,如今虽无世子,但这个前世子早晚复立,找不到司徒琰巴结,变向的都来讨好国公府这个岳家。 如今,国公府外厅,只坐了一位妇人,此人虽姿色尚在,却是容貌憔悴不堪,一身锦缎袍服尚算体面,却能看出是旧时衣衫。哪怕此刻头上也戴满了钗环,体面的坐在那里。她那空空的袖口仍让人看上去不舒服。 “这不是惜日风光无比的柳姨娘吗?今日怎么起来这等憔悴,丰腴和风情都不见了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