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起来。 陆贞贞最后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你认识的那个道士,也是你二哥安排的。你毁了他腿,他要你的命。那药丸可以暂时压制你的病痛,可是一但药效过了,你的病就会爆发的更加严重。” 陆贞贞重新戴好面纱,打开牢门,最后对司徒峻道:“我敢告诉你这些,就是因为你没有机会说自己冤屈了。” 因为,她给司徒峻喂下的,是一颗哑药,只是活那药丸时候,加了一些灵液。 灵液可以让司徒峻暂时恢复,如同回光返照一般,让他有体力去刑场,同时,让他死得明白,死前后悔自己做人太过嚣张。 不懂得尊重人,还不知道隐藏自己的锋芒,没有亲情,不把别人当人看,活该受这一份罪。 一颗白菜叶打落在他脸上,司徒峻浑浑噩噩地回了神,然而,他眼神依旧空洞,讷讷地看着遥远的北方。 他嘴唇嗫嚅着,似是在说着话,周围全是百姓的吵闹声,还有官兵的呵斥,谁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只有司徒峻知道,他在怨怪母妃,“为什么不杀掉他,留给他一命。最后,还是我输了…” 囚车辄滚滚,一直将他们带到刑场,如果有冤屈,这里是最后的机会。 司徒峻被扯下马车时,用力的挣扎几下,他大呼冤枉! 可是声音发出来,只有怪叫又难听的沙哑声,司徒峻差点直接憋闷而死。 他看到高台上的执行官,是杜篙,他眼露希望,跪行着向杜篙而去。只要给他抓住笔的机会,他就能将事情的原委都说清楚。 杜篙看出来司徒峻看自己的眼神闪烁着希望,然而他这会极其厌恶司徒峻这个人。 这个白眼狼,杜家对他那么好,他却背着杜家处处算计。 杜篙不想看到他,更不想和一个死刑犯牵扯上关系诟病自己的官声,连午时三刻都没等待,直接拿起桌案竹筒里的红头签,丢了下去。 “时辰已到,斩!” 司徒峻怒目盯着杜篙,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意思,竟然不给他机会!被刽子手按回原地,他扔不忘倔强的盯着杜篙,直到刽子手手起刀落… 司徒峻血淋淋的人头直接滚到高台下,那双圆瞪的眼睛依旧不甘心地凝视着杜篙。 “啊!” 当官几十年,杜篙什么事情没经历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死人吓得失了分寸。他用袍袖掩面,指使着下人。 “还不速速捡了!” 罪犯的家人会在罪犯砍头后来收尸。 表面上,锦王府的主子都去了封底,能来给司徒峻收尸的,只有下人。 冉右一脸是泪地命着人抬着准备好的棺椁来收尸,他还要把主子的尸身运送至锦州。 他这边命人忙着,杜篙害怕地错开刑场下一地的死尸下了高台。 他一边擦抹着额头的汗,一边准备进宫复命。 忽然,他身前的路被人拦住,“杜国公,这么慌张离开,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申佳音一边与他说着话,一边摘下了头上的围帽! “申世子妃,菜市口这腌臜之地,你怎么来了?” 申佳音抿唇皮笑肉不笑道:“今日仇人身首异处,我自然要过来看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