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向过来,但她们也只看到这个荣华县主小小年纪,脸上有着不符合她年纪才有的不卑不亢,那份被怀疑后还能从容淡然的性格,让在位的不少人都叹服。 陆贞贞嘴角轻掀,带着一丝挑衅地目光探寻地看向杜凌岚,“回淑妃娘娘,臣女从太和殿出来,的确是往东边走了一段路,因为有一个小宫女告诉臣女,今日夜宴为大家提供休息之所,就是这临华殿。” 杜菱岚有几分兴奋,“这么说,你承认了?” 陆贞贞嘴角讥讽更大,“臣女只说向东走了一阵,可臣女不是第一次入宫,当发现这边越走越冷清之时,就发觉到不对了。越想越不对,那宫女告知臣女来临华殿,可是殿宇都是皇上用来处理政事、供奉神佛的地方,这样庄严肃穆的地方不是一般人可随意侵犯的,何况这里是皇宫。所以臣女走出来没多远,就想到了后宫还有一个临华宫,这才改了路线。” 杜菱岚没想到陆贞贞如此能诡辩,眼神越发阴骘,“你说你半路改了去处,有谁可以证明?无人证明,就是你事后狡辩,特自己的罪行进行诡辩。” 陆贞贞笑,这个杜淑妃,脑子不过如此,前世怎么没觉得她是这样容易对付,“娘娘,您不该叫那位指证我来临华殿的宫女问问,她为何故意骗我?目的为何?还有,我很想知道,就算有人发现了这二位死者的秘密,不该是这二人对他杀人灭口,为什么还有机会让人逃走,自己死于火场?难不成,火起的最初,他们都无所觉吗?” 陆贞贞看向皇上,“臣女有一事不明,就算有些事能让他们浑然忘记,那么火起时有烟,都不能让人发觉吗?” 司徒栾想都没有想就回了一句,“自然不可能,除非……” 司音音道:“除非被人下药了。” 司徒栾点头。 陆贞贞轻蔑地看了一眼杜菱岚,“如果死者被人下药了,又有人故意将我引来,目的是什么?其实臣女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 长公主已察觉到不对,她冷凝沉思片刻道:“有小太监指名道姓地称贞贞纵火,其实是想贞贞引来人,爆出殿内的丑事,想让贞贞莫名地得罪人。可贞贞却没来临华殿,那人就出了下测,放了一把火,诬陷贞贞。” 杜菱岚冷哼,“长公主的杜撰能力还真强,可这是人命关天,毁了祖宗基业的大事,不是画本子,全靠猜来摆脱罪责。” 陆贞贞见杜菱岚如此咄咄逼人,连义母的面子都敢怼了,对司徒栾道:“皇上,臣女此时想问一问指证我的公公,他看到的女子到底穿了一身什么样的衣裙?戴怎么样的钗环,又是站在什么样的位置看到我纵火的?” 杜菱岚不屑地心中冷哼,今晚她穿了个什么衣裙,谁又不知呢!饶是她此时此刻一直裹的大氅未脱,那身衣服也被描述的详尽告知出去了。 “临华殿的值夜太监呢!” 小公公再次被叫到众人面前,看了一眼陆贞贞,回答的额外利落道:“小得看得清楚,今夜纵火之人身量不高,着一身艾青色素色无花衣裙,头上发饰极少,因为远,戴了什么看不清楚,但小的可以肯定,是个女子。”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