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家老头说两岔里了,我俩说你是恩人是跟他这个残废的腿有关!” 提起这个话题老两口都在抹眼泪:“他以前骑自行车在县里卖报纸、卖刊物,然后前年年底吧,嗯,年底他骑车去了一趟市里头,结果让车给撞了。” “撞了他的人坏呀、丧尽天良呀,把他撞了就开车跑了,那是大腊月里的,天寒地冻、北风呼呼的吹。” “我老头当时在个城外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就冻在那里了,本来他腰椎和胯骨是能治好的,可撞断了后又受冻,地上太冷了,我老头当时腰椎撞坏了感觉腿上腚上的不大冷,没去给特意保暖。” “这下子好了,足足到了下半夜,一个回乡探亲走夜路的子弟兵听见了他的呼救声把他给救了、送去了医院。” “可是当时晚了,已经晚了!”老太太说的泪流满面,“医生说当时撞伤了送过来还能治好,现在冻坏神经了,神经不会恢复,然后他就成残废了。” 白老汉也是满脸的泪水。 他擦着眼泪说:“当时撞我的是个东风卡车,没有牌子结果公安找不到,去年我认出了那个车,就是你们外岛一个叫刘大彪的开车撞的我!” 民兵们纷纷惊呼:“是这个杂种?” “他妈的,刘大彪不干人事,这狗杂种真该抓了先揍他一顿。” “不是揍了吗?徐老师揍的挺狠。” 白老汉说道:“我认出他来以后报警了,但是没用了,当时过去四五个月了,人证物证又没有,刘大彪一口咬死不承认,我只能自己吃亏。” 白老太快意的说道:“前些日子听说他被王老师给领着民兵抓了,发现他杀人藏尸犯了重罪,他要被枪毙是不是?该!这种坏分子就得吃花生米!” 她痛快的拍了拍手,又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们老两口子会这么恨他有原因的,不光是他撞了我老汉,你们知道不,我们报警以后公安同志没查出证据来只能放他走。” “结果当天晚上就有人给我家门口挂上了两套寿衣还放上了纸扎的拐杖,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王忆和民兵们勃然大怒。 大胆问道:“你说咱要不要在这杂种枪毙之前去劫大狱,把他拉出来狠捶一顿再给送回去,行不行?” 王忆当场要喷水——口里喷茶水。 他曾经觉得墩子的脑袋瓜容量还比不上以前火车站卖的充电宝电容量大,现在他看大胆觉得这脑袋瓜容量跟墩子不相上下。 自己何曾有幸,竟然同时认识卧龙凤雏这两大人才。 大胆又讪笑道:“我开玩笑,咱都是守法公民,怎么可能去劫狱?” 老两口把情况介绍出来后对着王忆又连连作揖,一口一个‘恩人’。 王忆便低调的把民兵队拉了出来,说当时抓刘大彪不是自己一个人,是民兵队上下的功劳。 这事民兵们很骄傲。 因为当时就是王东义和王祥海等人监察到了刘大彪偷登红树岛,他们确实有功劳。 老两口对众人一番道谢,又夸了他们生产队。 他们两人对天涯岛的近况还挺了解,具体来说是了解天涯岛上生产队的变化。 白老太问道:“你们生产队现在有电影院了?晚上自己给社员们放电影?我听人说你们的社员看电影都看腻歪了。” 王东峰争着说:“那可不看腻歪了吗?看的太多了,一天晚上放两块、三块……嘿嘿。” 他正要装逼,可是却注意到其他民兵都拿阴间的眼神看自己,于是尴尬了两句不说话了。 大胆阴嗖嗖的说:“你要是看腻歪了那以后别去看了。” “不是啊,我天天去卖凉菜怎么能看腻歪了?我没看几块呢。”王东峰尴尬的搓搓手,“但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