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越绷越紧,越绷越紧,直至听到了“婚事”二字,他克制不住颤抖的手,站了起来,拂袖而去。 澹台蔓可太知道怎么去激怒贺星洲,可越是知道,越是拿起这一武器时,才会把它的另一边锋刃对准自己。 晚风冷极了,贯堂进门,她扑倒在地上,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失声痛哭。 …………………………………………………………………… 贺星洲走了,季寻真也追了过去,她总觉得贺星洲身上有什么东西,她能找到整件事的突破口。 毕竟贺星洲乃津阳道仙缘最为深厚,仙术最为超绝之人。破境妖魔若想攻破津阳道,总也绕不开他。 况且季寻真真的很想知道,贺星洲为何会如此虚弱,把自己搞得阳气所剩无几。 贺星洲心思急切,直接用了蹑行之术。所以当季寻真拖着越不惊赶到之时,已经看到两个人影在澹台灵犀小院后的水畔纠缠起来了。 澹台灵犀的小院构思灵巧,她的卧间后便是就着人工湖搭建的水畔露台,露台下水波荡漾,飘着几盏莲花状的河灯,露台上帷幕随着夜风翩飞。 越不惊把季寻真带到露台边上一角落里,他发现露台中央桌案边的两个人正在发生激烈的争执。 贺星洲从澹台灵犀身后紧紧抱住她,澹台灵犀则不顾一切地踢他、锤他、打他。 越不惊:“他俩在干嘛?” 季寻真:“打架吧。” 越不惊打量了一下长相文弱、身体瘦削的澹台灵犀,“那此女定是打不过贺星洲。” 季寻真鼻子哼哼,“那可不一定,你没听过穿得越粉,打架越狠吗?” 越不惊还真没听过,他认为季寻真在欺负他没见识,决定仔细观察再做判断。 “贺星洲,你放开我,你又发什么疯?!”澹台灵犀低低惊叫,她不敢大声了,害怕外间沉睡的侍女听到。 “你带回来了一个男人?”贺星洲的状态,明显和对待自己的妾室不同,他嗓音低哑,因偏执而颤抖。 澹台灵犀稍微停滞了一下,她想起了自己带回的少年,本欲解释,不知为何恶从胆边声,“那又怎样?” “贺星洲,你管不着我。”澹台灵犀转过身,看着贺星洲的眼睛,看到他眼底的沉痛,心中痛快,慨然说道。 “我管不着你?”贺星洲盯着她,豹一样的眼睛盯着她。 “我们的婚约早在那一日便取消了,从此以后各自婚配、互不相干。”澹台灵犀毫不示弱。 “哦?你打算在我走后,就与那个男人成婚?”贺星洲语气甚怪。 澹台灵犀一怔,随口说道,“是又怎样?” 紧接着,她感受到了一股大力,将她掼在了桌案之上,虽说男人的那只手早已托着她,不至于疼痛,她还是吃了一惊,“啊!” 一只火一般灼热的大掌捂住她的嘴巴,堵住了她的惊呼。 随着大掌而来的,是男人熟练而霸|道的动作,他太熟悉自己手下的这具躯体了,相应的,他身下的这个人,也无比地适应他。 贺星洲解开了澹台灵犀的腰带,以腰带覆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耳旁低语,“灵犀,你瞧,你这么熟悉我,你是我的。” “我不是,我是自己的。”澹台灵犀咬着牙,抵御身体的感受。 “你需要我,每半月一次,否则你会活不下去。”贺星洲伏下身来,掐住澹台灵犀的下巴。 “我宁愿死——贺星洲,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活着?”澹台灵犀本能地抓着贺星洲的肩膀。 “你必须活着,这是你欠我的。”贺星洲在澹台灵犀耳边低语。 疼痛,眼泪,无法言喻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