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骄扬还想问个仔细,凤卿尘将那安陵王的令牌一下子丢在了海骄扬的手里,海骄扬赶紧一把抱住,抬眸不解的望向凤卿尘。 “以后若是有难处,拿着这个令牌去安陵王府就行了!”凤卿尘淡淡的说道。 海骄扬抬眸,瞧见凤卿尘冷漠的眼神,不敢再问。 海老夫人的房间里,安易为海老夫人仔细的检查之后说道:“老夫人已经无碍了!” 海老夫人伸出手来,握住了安易的手,拍了拍说道:“这次的事情多谢你,若是没有你,我们海府怕是……” “只是可惜海二老爷与海二夫人……”安易无奈的说道,“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海老夫人叹口气:“为这件事情,老二也被折磨了很久,只是连累了之裳,云家那边已经派人去通知了!” 安易这才知道海二夫人的闺名,云之裳,很美的一个名字,可惜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从海老夫人的房间里出来,安易找了个借口对海娇柔说道:“我可以去你二叔与二婶的房间看一眼吗?我怕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地方!” 海娇柔点了点头,带着安易去了二房的院子。 二房在海府的东侧,是一栋五进五出独立的院落,平日里海展鹏与海二夫人就生活在这里。 安易先去了两人的寝房,在海二夫人带来的一个嫁妆箱子里发现了一些书信,书信上的名字叫做云霓。 云霓!这名字莫名的熟悉! 安易看了一眼正在流着眼泪为海展鹏夫妇准备衣冠冢的海娇柔,悄悄的将那些书信拿出来放在了怀里。 既然海府的事情解决了,安易也就准备告辞。 海府一下子要准备两人的丧事,也实在是不方便留客,海骄扬与海娇柔亲自将安易与凤卿尘送到落成外。 “刘大夫与凤公子对我们海府有救命之恩,若是报以金钱未免太过俗套了,这块是海府的玉牌,将来不管刘大夫有什么为难之处,我海家愿意倾全府之力帮刘大夫,哪怕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海骄扬说着,与海娇柔一起,向着安易恭敬的行礼。 安易瞧了瞧那玉佩,碧绿通透,一面上刻“威”,一面刻着“海”字,光是玉牌都能卖几十两银子,立刻一伸手就将那玉佩挂在腰间,笑眯眯的说道:“好说好说!” 海骄扬与海娇柔恋恋不舍的一直挥手,直到安易的马车看不见。 海骄扬回眸望着海娇柔:“咱们海府等待的机会来了!” 海娇柔一愣:“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海骄扬将安陵王的令牌拿了出来,“安陵王的背后可能是广平王!” “广平王?你的意思是,当年是广平王帮助咱们?这怎么可能?”海娇柔疑惑的问道,“如果是真的,那咱们威国公府……” 海骄扬抬眸,望了望安易远行的方向,低声说道:“咱们送上那玉佩,就表明了咱们的立场,我总觉着要有一场血雨腥风来了!” “咱们只是将玉佩送给了刘大夫,与广平王什么关系?”海娇柔还是不解。 海骄扬不答,只是抬起脊背,背着手,大步离开。 海娇柔赶紧追上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