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安排的。” 龚志祥咬紧牙,果然遇到事儿,太子第一时间就是将自己推出来。 什么叫派多少人他不知道? 如若不是贺真人传消息,他干嘛参与此事,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启禀圣人,臣最初派出五百多禁军胡都尉带队,随后听太子说,这个押运的路途太过遥远,觉得不放心,所以派沈丛林带队五百追着过去,以防万一。” 老皇帝摇头,他现在怒火中烧。 他要的,不是这样的答案,内帑被盗,损失无法估量,镇南军的军饷是户部挤出来的,此刻被劫持,那后续岂不是要再准备一份,银两从哪儿出? 老皇帝看向那个送信的士卒,如此目光士卒已经浑身打颤。 “你何日出发的?” “回禀圣人,小的是三......不是,是昨日清晨出来的,刚刚抵京!” 李禹未等老皇帝说话,已经厉声呵斥道: “好大胆子,是你不想活了,还是庆家军想要瞒报,此事是四日前发现的,三日前,我府中的人要通过月牙谷,就无法通行,就是你们庆家军封闭月牙谷的,你跟我说今日抵京?” 士卒懵了,看向太子,一脸的求助。 可这会儿太子也不敢说话了,士卒看向身后的陈忠友,求助的意思明显,越是如此李禹越是明白,这里面就是有猫腻。 毕竟老三来的消息内容简要,根本没提这些细节,更没说他们后续的布置,没想到还真的诈出来了。 “不用看,此事太子皇兄是不会帮你说话,难不成是陈尚书让你如此说的,你是想要污蔑朝廷大员?” 扑通一下,士卒跪倒在地。 赶紧扯开甲胄,陆久谨慎地挡在老皇帝面前,士卒从怀中掏出来一个不大的竹筒,这个竹筒没有被拆封的痕迹。 双手抱着竹筒高高举过头顶,一脸紧张地说道: “启奏圣人,小的不是故意欺君,是小的还没入京城,途中就被陈尚书截了,关在一处园子,身上的奏报,也被抢了。 不过临行前,庆国公早已准备两份奏报,这个是藏在甲胄内的,没有被搜罗去,小的今日才被放出来,只能按照陈尚书所言行事,不然此刻也见不到圣人。 小的就孤身一人入京,无力反抗,只能如此才能将真正的奏报呈上!这是陈尚书给的五十两银票!” 说着,士卒从怀中掏出来一张银票,双手举过头顶。 如此突然的变故,让后面的陈忠友愣住了。 惊慌恐惧,一时间让他完全无法顾忌脸上的表情。 他知道,今天他完了,无论这事儿是否被朝臣知道,最好的结果就是能留下一条命,搞不好陈家就没了。 此刻找太子,于事无补,遇到事儿,太子只会将他朝外推。 谁能想到,庆国公竟然还有这一手,难道早就猜到京城会有人拦截? 当时,这个士卒从被拦住,就非常配合,他们也好吃好喝好招待,还给了五十两作为酬谢,因此并未发现异样,没想到他竟然被骗了? 陈忠友微微垂头,目光在尽量让自己镇定。 此时不能慌,无论对错,今天走到这一步自然是没有退路而言,一个士卒的话,虽然很突然,听着也那么真实,可毕竟是一个士卒,分量不会多大。 陈忠友想到这里,叹息一声不断摇头,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仿佛刚刚那一瞬的慌张,不是同一张脸一样。 “哎呀,真该夸赞一下,这说辞编造的不错,听起来我简直在京城一手遮天,这个安排也是可圈可点。 不过如若真的是我做这些,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