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成面瘫脸了。 这时华臣鳞走过来,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这件事不能着急,慢慢来。他刚才是在两人前面,而且还隔的有点远,怎么有听见。 你得劝劝他,你的话他肯定听,一个人孤孤单单老死,那多可怜啊,秋灵这丫头很不错,配得上他。他托着下巴,眼神在秋灵和伍言身上回来扫,看得秋灵都不好意思起来。 好,都听你的。华臣鳞很宠溺的回答了句,他一眼就看出伍言对秋灵是有点意思,就算没有也会让他有,只要辰儿高兴。 做媒的事就先放一放,五人已经出了皇宫,天子脚下的街道是最热闹的,因为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街道两边都是茶楼、酒馆、当铺和作坊,红砖绿瓦色彩鲜艳,楼阁飞檐之上停着许许多多的鸟儿,叫声汇成一首天然的音符。街道两旁还有许多的商贩,罢放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就连大娘绣的木偶戏也非常招孩子喜欢。街道很宽畅,就算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都不觉得拥挤,三三两两的孩童们追着疯跑,穿梭在人群里,欢快的奔跑着。人们的脸上洋溢着朴实无华的笑容,真实而幸福。 这样的一派画面,都在说明着鳞武国稳定的民心和安居乐业的生活。曾经这里是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眼前的这些都不是虚构出来的假像,能把一个国家治理成这样,就是一位明君。 墨景辰抬头看了一眼华臣鳞,只看到他的下侧额,但也有被帅到,自己不是颜狗,但每天第一眼醒来,都会被他的帅迷住,他的帅不是用词能形容的出来,任何的字语都不能完全表达出来,只能用心去感受,去体会。 你这么直勾勾看着我,是被我迷住了吗。感觉到墨景辰的视线,华臣鳞嘴角一勾,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到。 不要脸。三个字脱口而出,墨景辰想都没想,说出来后就觉得不好意思。刚好被秋蓝听到,她想也没想就转回头,追问到。 主子,谁不要脸?她问的太突然,以至华臣鳞俯下来的身还没直起来,从她的角度看去就像皇上在吻主子,她的脸瞬间就红了,羞的捂着眼睛转回头,嘴里唸着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墨景辰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娇怒的眼神就弯了一眼华臣鳞。华臣鳞心情大好,宠溺的笑起来,他这一笑可不得了,把周围的女子们瞬间迷的神魂颠倒,连路都不会走了。周围的哗然声,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他们,很快就成了焦点。秋蓝和秋灵很紧张,她们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盯着。 其实他们早就是这条街上的焦点了,只是他们没有感觉到而已。 主子,他们的眼神有点吓人,我们我们回宫吧。秋蓝躲到墨景辰身后,很怕的指了指周围的人。 你怕他们?为什么?若说是秋灵怕还能说的过去,可是性格大例没什么神经的秋蓝会害怕,这到是新鲜。 不不知道,奴婢就是感觉害怕。秋蓝的脸色有点苍白,看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可这才刚出来,他不想这么快就回去。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休息一会儿在回去。墨景辰说到。 好好好。秋蓝缩着脖子,看起来有点奇怪,就是害怕也不用怕成这样吧。 墨景辰有点不放心,拍了拍秋蓝的肩膀,想问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没想到把她吓了一大跳。 秋蓝,你都出汗了。墨景辰皱眉,更加担心了。 秋蓝四处张望,眼神恐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极为害怕又像在寻觅什么。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 秋灵,你姐姐这是怎么了,你知道吗。秋蓝的样子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他就问秋灵。 主主子,姐这是病发作了。秋灵紧紧抓着姐姐,一脸哭相。 病发作?秋蓝有什么病?墨景辰大感惊讶,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抓住手腕搭脉,可是很奇怪,她的脉是正常的,根本没有什么病。 她的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吗。从脉相上来看,她没有病,那就是其它问题。 不是经常,只是偶尔发作,发作的时候都在晚上,姐姐就把自己关起来,第二天就好了。她问过姐姐怎么了,姐姐只说得了一种病,不致命,但发作起来就会像现在一样,害怕,疑神疑鬼,浮躁不安,脸色苍白,全身出汗,这奇怪的症状墨景辰竟然想不到是什么病。 先找个地方落脚。华臣鳞说到,指了旁边的酒楼,几人没多想就进去,要了一间包厢。 等门一关上,秋蓝的情况没有转好,反而更加严重。她开始抓自己的头发,浑身颤抖,晃晃摇摇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情绪开始暴躁,从她的种种举动来看,墨景辰突然想到了一个词,毒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