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出来的周毅之对易寒星说:“听了甘甜的话,我怎么觉得这个婉婉姐姐有点奇怪呢。” 易寒星点头:“你的感觉没错,这孩子确实是有点奇怪的。” “可惜甘甜不记得婉婉的父母是谁了,我们回去只能打听一下谁家的小孩叫做婉婉了。”周毅之说着。 “如果我们这么打听的话,很容易打草惊蛇的。”易寒星不是很赞同这种方式。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周毅之问着。 “其实我们可以先锁定一下范围,这样偷偷打听起来比较方便。”易寒星回答着:“比如说甘甜提到,这个婉婉姐姐说了要嫁给大哥哥之后,人家都觉得她是小孩子不懂事,这说明她的年纪不会很大,以当时甘甜的年纪来看,她应该是比甘甜大了几个月到三四年不等,也就是五到九岁,如果更大的话,大家都不会觉得她是小孩子不懂事了。” 顺着易寒星的思路这么一思考,周毅之觉的很有道理:“按照这么分析,其实九岁应该也是多预估了,我觉得最多是六七岁的孩子还不懂事。” “我们先把范围放大一些,免得出现遗漏。”易寒星解释:“这种工作,就是不怕多做,就怕漏做。” 周毅之点头:“如果继续分析下去,那么婉婉的范围就可以进一步缩小到一家只生了儿子的人家附近的女孩子。” “这一点其实很难排除,因为甘甜之前也住在你们专家楼里,说是邻居,其实小孩子乱窜,一栋楼的都是邻居。”易寒星回答着:“不过我们可以先找到这家只生了儿子的人家,然后再确定婉婉是谁。” “你是怕有问题的不仅是婉婉家里?”周毅之问着。 “是啊!之前我不也觉得甘甜的毛病都是家里人教出来的,结果却是孩子学了邻居的,这要是婉婉是人家很多儿子的家里教坏的呢?”易寒星承认,之前因为甘甜的问题,自己对甘跃夫妻都很没有好感,但是现在证明,最起码在让小孩子喊和大人结婚这件事情上,自己因为想当然,冤枉了甘甜的养父养母。 因为这个教训,易寒星也不敢随便下定论。 周毅之点头表示理解,又询问:“其实这个婉婉,说她有问题,感觉确实不对,但是要凭借这个说她是间谍好像也不对?我们告诉组织的话,组织上会重视吗?” 易寒星也知道组织上大概率不会重视:“不管怎么样,总要报告才行,我们平时也要多个心眼。” 这么说着,易寒星又解释了一句:“就算人家真的不是间谍,这么教小孩子,也容易教坏孩子,而且可能有一些有其他问题的大人。”易寒星想到了自己在现代时听到的那些对未成年人伸出魔爪的人渣的报道,报道里的罪犯都会有一些比较奇怪的举动,只是被其他成年人忽略了,如果真的是这方面的问题,那么能及时被发现制止,也是好的。 周毅之好奇:“其他问题?” 易寒星解释了一下:“有些犯罪分子,会喜欢对小男孩小女孩做一些举动,有的会强女干,有的虽然没到强女干的程度,但是……” 周毅之立马明白了:“新华国成立之前,也有一些专门的场馆,就是培养小男孩和小女儿供这些人渣亵玩。” 明白了这点之后,周毅之不再提这种事情报告组织会不会浪费人力的问题:“我们明天坐车回去之后,尽快报告一下吧。” 两人最终陪着寒星爹娘一起看了看当年根据地遗留下来的物品,挥别家人后登上了北上的火车。 因为达到北京之后不久就会进入封闭项目,周毅之和易寒星商量了一下,干脆报告给了未来的工作单位,理由也是现成的:谁也不知道这个婉婉背后映射出来的人有没有被选进项目组。 组织上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很快查明:婉婉是周毅之同事凤琴的女儿,生儿子的邻居是另一个研究所的研究员冷志功,这位冷同志倒是没有被选入项目组,但是凤琴也是项目组的成员。 涉及到项目组的成员,大家都重视不已。 听到这个消息,易寒星的第一反应就是问周毅之:“当初办公室的前辈们让你去带孩子,就是包括了凤琴?” 周毅之回忆了一下:“包括了,有同事提议之后,凤琴姐是第一个附和的。” 听到这话,易寒星有了不太美妙的预感:“这么一说,你这个凤琴姐很可能也有问题啊。” “但她可是经过了组织的反复审查……”周毅之不太相信,但也觉得凤琴女儿婉婉这件事情难以解释:“不过确实有点奇怪,凤琴姐怎么会这么教孩子?” 因为身份的原因,凤琴被优先提审,并且进行了详细的审查。 几天之后,查不出问题的工作人员和易寒星说道:“这个凤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