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忍不住对边上的真假儿子女儿们说:“我还以为国家这么重视这些科学家,会派小轿车过来接人呢,没想到居然派的是军卡。” “北京小轿车的数量应该不够接大家,而且也没这么多空闲的驾驶员,现在驾驶员还是很稀缺的。”易寒星解释了一下。 在原本的时空,直到□□十年代,驾驶员都是紧缺的技术工种,何况是刚刚建国的时候,这时候路况不好,车辆的稳定性也没那么高,每个驾驶员都必须具备车辆维修知识,培养起来更加复杂。 听到易寒星这话,陈祖曜倒是没有挑刺,只是感慨了一句:“我们这情况,和人家美国至少差了五十年啊!” “想想咱们在纽约看到的,帝国大厦!好家伙,那么高一栋楼!”陈祖曜感慨着:“和人家纽约比起来,我们的上海就是个小县城,北京这边连小县城都算不上了。” 陈西望插嘴:“那要是这么算,我们老家还活在大清朝呢!” 一听陈西望这话,陈日望就笑了:“咱们老家可算不上活在大清朝,毕竟平原地带,大家还是紧跟朝代的,像是一些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因为交通极为不便,人家现在还生活中十八世纪、十九世纪呢。” 一听陈日望这话,陈西望、陈北望就围了上来:“真的吗?大哥你赶紧给我们说说,你是去那里打仗的时候见到的吗?那边活在十八世纪,十八世纪是什么样子啊?” “不知有汉,无论魏晋。”陈日望用一句话总结,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国家青霉素等药品量产之后,培养了一批赤脚医生,主要就是开药,就这样,都被这些地方的人奉为神医。” 说起这个国家的落后,陈日望不由叹息:“如果用这些地方和纽约作对比,我们想要达成社会主义,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陈祖曜心想:也不知道工农党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美国好好的生活不享受,非要在国内搞贡献,你们是搞贡献了,咱们全家差点没能囫囵从美国离开! 陈祖曜这么想着的时候,易寒星也问了相关的问题:“陈老爹,你之前不是在美国赚钱赚得很开心吗?之前还说要去瑞士啥的,怎么跟着莫惟这些科学家一起回了华国?” 易寒星是真的不知道相关的消息,也颇为好奇。 “你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陈祖曜吐槽了一句:“我倒是想要在美国那边待下去,但是人家那排华反工搞得都疯魔了,要不是我舍得花钱买平安,我们早就被抓起来严刑拷问了,更别说什么去瑞士了,能出来都是拖了人家龙老大的福。”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钱啊,怎么赚都是不够的,关键还是命最重要,钱没了还能赚,命没了那是真的没了。”陈祖曜虽然嘴上看得开,但是心里还是难过不已:“我奋斗出来的家业啊!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资本家!美国这些托拉斯(垄断组织)真应该被挂在路灯上,通通吊死!” 陈祖曜这么一说,易寒星就忍不住斜眼:虽然你非常痛恨人家美国的资本家,但是你可不是无产阶级啊!这要是通通吊死,你恐怕自身难保。 斜眼的易寒星一看到陈祖曜,就知道他虽然确实看不惯美国那些搞垄断的资本家,但是实际还是担心自己在工农党的地界受到惩罚。 “我们工农党还是会区分好民族资本、红色资本和万恶的资本家的,不会一刀切,为富不仁才会被追究判刑。”易寒星意有所指了一句:“那些说我们共妻啊、不分青红皂白杀有钱人啊的话,都是台湾那边散布的谣言罢了。” 听了易寒星这话,陈祖曜莫名安心了一点点:“那是肯定的!像是那些必死佃农、累死工人的,就是枪毙也活该!这些人都不知道怎么才赚钱!咱对伙计佃农好一点,人家用心给你经商耕地,这收获不是比逼死他们来的更多?” 也是陈祖曜不知道可持续性发展这词,不然肯定会将它作为自己的座右铭:“这是吃鸡蛋还是鸡肉长久他们都想不明白,都是给自己蠢死的!” 眼见着陈祖曜表情放松了下来,易寒星也有心情八卦了:“陈老爹,你是说龙老大帮你们搞出来的,是龙傲天吗?他是怎么做到的啊?” “那些科学家怎么出来的我m.zZWtWx.COm